怀里人渐渐平息呼吸,突然拳捶在文怀君胸口上。
“文怀君,你他妈是不是有病?”
“是,有病,对不起。”文怀君火速认错,能屈能伸,现在许昼让他跪榴莲就绝不跪搓衣板。
文怀君挺着胯给许昼看:“别生气,没关系,也硬。”
许昼拳又要揍到文怀君脸上。
许昼羞耻得要晕过去,脊椎像是被抽走,但他竟然还不争气地硬着,眸子里要涌出泪来。
文怀君看着许昼羞怒交加脸,心被狠狠刺下,后悔莫及。
完完,玩过头。
文怀君心里七上八下地跳。
他站起身,弯腰把许昼从椅子上抱起来搂进怀里,许昼已经软得像水样,文怀君安抚地拍着他脊背。
许昼看着近在咫尺文怀君,他像头假装被驯服野兽,乖顺地蹲着,眸底却很深。
许昼被他逼到绝境,声音暗哑地投降:“你做这些,是为吗?”
好像终于等到许昼问出这句话,文怀君突然抽走垫在许昼大腿上资料纸,西装裤下顶着小帐篷猝不及防地,bao露在两人视线中。
许昼惊恐地瞪大眼睛,想合拢腿站起来,两弯膝盖却被文怀君死死握住。
文怀君视线轻飘飘地落在许昼西裤上,语气里带点笑:“做这些,为什就不能是单纯为保护国家文化瑰宝呢?”
在许昼大腿上,留下持久而鲜明触觉。
许昼别开目光,心里骂脏话。这个文怀君有大病,再这搞,他就想亲他。
“挺好。”许昼嘴上说着好,其实根本没专心看清楚那个图。
隔着资料按在大腿中段指尖慢慢移位置,触感向上移动,许昼能感受到大腿肉被男人指尖按下去个小小坑,烫出条移动轨迹。
很痒,片酥麻,从大腿酥到脑后。
“知道以前做不对。”文怀君捉住许昼双腕,“不该把设计图都还给你。”
“但是过去都过去,过十五年。”文怀君无奈笑。
“已经三十五岁。”
许昼咬牙切齿:“
“错,瞎说,不该开玩笑。”文怀君忙着道歉。
“都是为你,按照你方案修好松光寺,建立基金会,给基金会取名叫‘千阳’,找专家修缮那些你之前喜欢古建筑,保护那些你没发现古建筑。每句话都有你。”
“做这些都是为你。都是因为你想做,所以才做。”
许昼瞪大眼睛,眼尾通红。
石子落进湖面,泛起串涟漪。
许昼好像被兜头揍拳,鼻头酸痛。
是啊,许昼,谁给你脸?
自作多情。
文教授是豪门公子,家里有地产产业,投资保护古建筑是多合适举动,不仅展现社会责任心,又树立正面企业形象,最本质,他保护是文化瑰宝。
这切,于情于理,跟个小小、早就被分手、十五年前就死前男友有什半分钱关系?
接近腿-根边缘时候,手指停下来,点在玉成塔上。
“那这个呢,许博士有何高见?”
许昼抿唇不语,呼吸已经不稳,双腿酸软。
文怀君笑下,“还是答不出来?”
“那再问遍,你觉得做这些、保护这些建筑,都是为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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