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名字里带个君字,但他从不以君子自居,尤其是和许昼有关事情上,文怀君永远睚眦必报。
“噢,”许昼难得飘个音,“这样。”
许昼朝文怀君勾勾手指,抿着嘴角:“那你过来,告诉你。”
文怀君有点疑惑,但还是选择听话。
教授站起身,坐到许昼身边那个位置。
“隐约记得。”许昼诚恳道:“他长得像狗。”
文怀君揉揉眉心,心想这描述挺抽象,连珠炮弹地问:“他是学校里人?你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?他为什打你?什时候事!”
许昼嘴角抽动,差点憋不住笑。
“是学校里人。他突然就冲上来…像疯样。”
许昼抿紧唇垂眸,副难以启齿模样,双眸灰暗:“但不太想让你知道这人是谁。”
他刚刚没注意这些,此刻被吓得目光跳。
许昼脖颈上布满红痕,有深有浅,细看是个个椭圆小血点子。
状况太惨烈,以至于清心寡欲十几年文教授第时间没认出来这是什东西,还以为许昼跟人打架。
上次何天浩事还历历在目,他不想许昼受点伤。
文怀君紧盯着许昼挂彩脖子,剑眉蹙起:“是不是谁欺负你?”
君又把锅铲抢回自己手里:“你快回房睡觉,本来想让你起床就能吃上饭,你别捣乱。”
许昼环视圈灶台上乱七八糟实验用品,挑眉重复遍:“,捣,乱?”
“错。”文怀君声音立刻软下来。
“你今天……为什过来?”
这话问得多少有点多余,因为文怀君看到许昼发那几条消息,还有米娅说“你老乡要去你家送牛肉面”。
“再过来点。”许昼说。
文怀君以为许昼是要跟他说悄悄话,于是向前倾身,把耳朵凑到许昼面前。
却不曾想,颈侧皮肤骤然痛——被咬。
文怀君呼吸猛地滞住,许昼收紧牙关,舌尖扫过。
许昼抬起头,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刚烙下小红章
大概是什难言之隐,文怀君心里难受,“你顾忌什…他是熟人?学生还是老师?”
许昼慢慢问他:“如果你知道是谁,你打算怎处理他?”
“走正常程序,报给学校,报给警方。”文怀君列出思路,“找他索赔,要他认错…”
“就和上次你整何天浩样?”许昼挑眉。
“差不多吧。”文怀君皱着眉,“总之你是怎伤,就要让他感同身受。”
许昼心里冒出排问号。
好家伙,自己干好事全不记得呗?
许昼存心逗他玩,于是慢悠悠地点点头。
“谁。”文怀君声线冰冷,他发火时候反而是最冷静。
“你认识他吗?还记不记得他样子?”
“替你收尸。”许昼淡道,指使文怀君:“把那束小葱给拿来切。”
文怀君狗腿地给主厨打下手,许昼以半小时三道菜速度炒半桌子菜,文教授肉眼可见地耷拉下耳朵,因为许昼不仅嫌弃他做菜,还用实力狠狠碾压他。
文教授只能发挥仅剩功能,把几道香喷喷菜摆上桌,给两人盛好米饭。
许昼抽手就收走文怀君面前饭碗,指着他鼻子:“病号喝粥,好消化。”
文怀君哀戚戚地看着许昼,目光下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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