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肩上有太多责任他才会连轴转到病倒,恐怕文怀君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几天。
文怀君不语,但许昼回想起晚上文怀君跟他说事情,心中已经有七八分猜测。
“因为你,不结婚?”许昼问着,自己声音也有点抖,像在慢慢撕开层破碎表皮。
“不结婚代价是牺牲部分自由,要为家里管公司,是这样吗?”
文怀君缓慢地点点头。
尽管这不是他喜欢做事情。
五分钟后,文怀君挂电话,信步走向许昼:“他去找下属,大概三小时能恢复。”
“他给你开价吗?”
“这要开什价?”文怀君道:“只说会付给他和他下属三小时加班费。”
“你喜欢吗?”许昼问。
文怀君解释道:“这样比较快。”
凌晨点钟,亲自打电话给别家公司CEO,就为恢复个小数据。
这属于是杀鸡用屠龙刀。
许昼想说拉倒吧,但文怀君没给许昼时间讲话,他电话已经拨出去。
对方过半分钟才接起来。
“不。”文怀君翻着通讯录,“是们竞争对手。”
他露齿笑:“最近年,们公司抢占他们30%市场份额。现在打电话过去,他们可能以为要谈收购。”
许昼倒抽口凉气,大半夜地打电话让竞品公司加班,未免有些太不人道。
“所以许先生,建议你换成们公司云端服务。”文怀君诚挚地说。
“这样不出半小时就能给你恢复。”
中感受到巨大压迫感。
“你做半天心血可不能就这没。”文怀君坚定道。
许昼心绪动。
文怀君直没有变,他总是保护着许昼喜欢东西,以前是古建筑,现在是设计稿。
文怀君问他:“你在云端存那份是用什公司服务?”
许昼觉得沉重。
文怀君真为他做很多事情,虽然文怀君告诉他不必还,但这是许昼几辈子都还不
“什?”
“和别公司CEO讲话、管理公司、开会……”
哦,是这个意思。
“现在觉得很好。”文怀君笑着说,“你看,不然怎帮你?”
“可你是最想做纯学术。”许昼望着文怀君。“你半当教授半管公司…这是不是又是什代价?”
文怀君靠在墙边,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,上身微倾,长款风衣让他全身线条更好看。
他讲着英语,偶尔露出应酬式笑。
这时文怀君不再是学术气质浓厚文教授,而是游刃有余文总。
许昼记得文怀君从前是最烦圆滑商业交际,这也是他埋首物理原因之,物理不需要花言巧语,也不需要尔虞诈。
十五年过去,文怀君却变得更非常熟练,能从容地游走商界。
搁这拉客户呢?
许昼笑着保证说好,明天就换。
“你准备打给他们公司谁?负责这个产品经理?”许昼问。
文怀君幽幽吐出三个字母:“CEO。”
许昼:?
许昼把软件打开给他看:“IDM。”
文怀君看着那个logo,陷入短暂沉默。
“怎?”
“没什。”文怀君拿出手机,“去打个电话。”
“现在?你大半夜地找他们。”许昼皱眉,“IDM是你们集团子公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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