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助理说:“给买最近趟去西国机票。”
助理手上麻利地订票,嘴上还是提出建议:“现在就回去吗,要不要休息晚上再走?您昨天才到华国。”
助理跟文怀君很多年,知道文先生毛病,每次坐飞机前后都要休息很久,从来不会在短时间内连着坐飞机。
有时候处理完工作,文怀君会在酒店休息整天。
虽然不知道原因,但乘坐飞机对于文先生来说是很大消耗。
场面热烈得像火,许昼沉在这热切气氛中,神魂俱颤,酣畅淋漓。
但无尽热闹底下,许昼心里还是窜出丝微小遗憾——
要是他也在这里就好-
半天前,华国。
夜里九点多,冗长研讨会终于结束。
“半值乐队。”个工作人员跑过来叫他们,“马上上场。”
“紧张吗?”姜蓝问许昼。
不知怎,许昼想到前几天借来“文教授力量”,笑道:“不紧张。”
“别磨叽。”颜羽庭把鼓棒往空中抛,稳稳接住,单手把兜帽盖过头顶,踩着马丁靴走上通向舞台楼梯,招呼其他人,“上。”
四人甫亮相,台下便尖叫四起,姜蓝握着话筒耍酷,颗粒分明烟嗓丢出几个字:“唱点歌。”
指挥他,“保持你这个冷酷表情,仰脸。”
许昼微微扬起下巴,薄唇抿着,冷冽睫毛落下片阴影。
颜羽庭把蘸着黑色颜料大拇指往许昼左眼下面平直地抹道,像水墨画上旁逸斜出道浓烈油彩,不近人情冰冷中立刻平添几分粗鲁和野性。
“绝。”颜羽庭道。
姜蓝也凑过来,往许昼耳廓上夹个耳骨夹,灯光照就闪闪发亮,冷酷野性中又这添上几分妖媚。
但出乎意料
通常研讨会结束后,科学家们都会留下来再聊聊天,起吃个饭之类,文怀君却像是急着有什事,给助手交待好事情就往外走。
“文教授急着走啊?”个科学家问。“什事儿这急哟。”
文怀君笑笑:“对不住,下次定和大家吃饭。”
群搞科研没那多非要应酬东西,活儿干完就能走。
文怀君掐着表,会议比他预想早些结束,应该赶得及。
尖叫声瞬间涨潮,几乎掀翻屋顶。
舞台上光线大盛,许昼看到台下无数观众,他们视线都紧紧投在自己身上,不由地从脑后窜起阵兴奋,轻巧勾唇。
“靠——许老师好帅啊——”台下有不少听过许昼讲课学生,这群小孩儿丝毫不收着嗓子。
许昼歪头看姜蓝眼,姜蓝点点头,许昼便弹下本场第个音符,又掀起潮声浪。
手指翻飞,精准弹奏,开嗓和声,许昼稍微抬手臂,台下就是阵尖叫。
许昼看着陌生自己,笑下:“明天就25岁,这感觉挺神奇,像是换个人。”
“你明天过生日啊!”周术语穿件低领白色衬衣,领子路开到腹部,露出片结实麦色胸膛,惊讶地瞪他。
“你怎不早说?们还什都没准备呢!”
许昼哈哈笑,“不麻烦。”
两个女生都穿得极酷,姜蓝穿着不对称长袖露脐装,戴着黑色连指手套,手中话筒如同板机,威胁地点着许昼额头:“明天姐带你去吃大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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