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昼洗澡就把自己关进房间,从房门底下缝隙里漏出条光。
房门被敲响,许昼敏捷地拉篇论文出来把设计稿盖住,活像躲着父母看漫画高中生。
“干嘛,现
他身上没什欲味道,捞不着月光似,清泠泠片,甚至有些寡淡,却偏偏单纯无意识地说着露骨话,让人看不出他是不是故意。
文怀君对此毫无办法,他总是轻易就被许昼挑起兴致,成年人克制沉稳从来无法奏效,甚至比少年时期更易燃。
车子到家,许昼还沉沉睡着,文怀君不打算叫醒他,便让老梁先回家。
许昼醒来时候,车里片暗色暖热,睁眼便对上双幽深眸子,不知道文怀君看他多久。
“…操。睡多久。”许昼含糊地问,身体却很利落,直直坐起来。
腿上沉甸甸,让人觉得安心。
文怀君尽量放松自己大腿肌肉,但效果不佳,无奈道:“也没办法。”
这姿势很微妙,即使许昼闭着眼睡得很乖样子,文怀君低头看到场景还是让他口干舌燥。
许昼雪白鼻尖顶着黑色西裤,温热呼吸极近地扑在裤子上,睫毛坠落,像休憩蝴蝶。
车子很轻地刹下,许昼毫无防备地被惯性往后甩,整张脸都撞进文怀君。
许昼完全进入工作模式,直到晚上十点,才被手机震动从图纸中拉出来,桌上还摆着剩半没吃晚餐,这是雀雁给他带。
文怀君声音从电话那端传出来:“在楼下,你现在想回家吗?”
说完又小心地补半句:“你可以回家接着做。”
许昼无声地伸个懒腰,他确实需要清醒下再投入工作,于是答应,收拾东西往楼下去。
车里是熟悉黑暗,老梁专心开车,眼也不往后座看。
“没多久。”文怀君感到腿上轻,血液重新顺畅地回到大腿肌理中,“二十分钟。”
“你怎不叫啊。”许昼还带着倦容,语气充满埋怨。
文怀君不能和工作狂上身许昼硬碰硬,悄悄偏离中心:“感觉你现在比高三还忙。”
“高三可轻松多。”许昼脑子清醒过来,催着文怀君上楼。
昨天许昼那通脾气成功让文怀君不敢再对许昼作息指手画脚。
猝不及防埋首让文先生克制冷淡表情出现片裂痕。
许昼睫毛扑扇,将醒未醒样子,脸颊无意识地蹭,模糊着又吐出句:“好硬…”
只不过大概指是另个地方。
文怀君满脑门邪火,看着许昼睡得昏沉样子,试图在他脸上找出作弄坏心痕迹,但无所获。
许昼眼尾狭长,微微向下,看上去很无辜,皮肤又像玉样白,坦率又无害模样,水洗般纯洁。
许昼从清晨直工作到现在,舒缓音乐和平稳行驶让他有些昏昏欲睡。
只温热大手落到许昼耳后,按下他后脑勺。
文怀君拍拍大腿,跟许昼说:“躺下。”
许昼有点坐不稳,睡眼朦胧着,便软着身子侧躺下,脑袋枕着文怀君大腿,脸朝着文怀君腹部,西装裤布料沙沙地磨蹭着脸颊。
脑袋上下磨蹭着,许昼给自己找个舒服位置,手弯起来搭在文怀君大腿上,闭着眼睛模糊评价道:“好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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