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
许昼口气喝整杯,终于顺过气来。
身子像是散架又被重新拼起来,但整体来说还不错,满足感远远多过酸胀。
许昼润好嗓子,唇角有些得意地扬起来,说醒过来后第句完整话:“你看,还好好,没消失。”
文怀君愣,用力把许昼抱紧到怀里,狠狠蹭他脸,像只大狗。
这人怎这样啊,还记得这件事。
文怀君啊,他叩问自己,你到底什时候能戒掉,bao饮,bao食!
他把许昼安置到床上,沾枕头许昼就彻底沉入梦乡。
文怀君手机里有好几个文厉雷打来未接视频邀请,他知道这是例行生日问候,但此刻华国应该入夜,他便没有回电话过去。
午后三四点时候,许昼才轻微地翻个身,文怀君立刻蹲到床边。
许昼掀起眼皮,看到便是文怀君脸狗里狗气严肃模样。
现在文怀君把它拿下来,摩挲着表盘,戴到自己手腕上。
文怀君做圈大扫除,打杯热水,回到卧室。
许昼点儿都没醒,睡姿都没变,他太累。
他们直弄到天快亮,但许昼从始至终没说过句“不要”,也没说过句“慢点”。
小猫乖得让人发狂,最后实在支撑不住,才晕过去。
怀君脖子,声音坚定:“别怕,怀君。”
……
第二天中午,强烈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。
许昼沉在昏迷般睡眠里,文怀君悄然起身,无声地叹口气,把遮光窗帘拉上,屋里陷入夜晚般黑暗。
文怀君在许昼眉心落下枚吻,端详他很久,才走出房间。
“你怎不叫停,明明做得那过分。”文怀君轻声问他。
“没有很过分啊,也很舒服。”许昼笑道,“现在能下楼跑千米。”
文怀君笑下,又很快放下唇角,眼里有湿意。
“现在确定吗。”许昼揉揉文怀君后脑勺。“回来。”
文怀君压抑着哽咽:“确定。”
“对不起,你揍吧。”文怀君积极认错。
“什……咳…”许昼还没清醒,先被文怀君逗笑。
他声音很哑,眨眨湿润眼睛。
文怀君狗腿地从床头柜拿杯温水,把许昼扶起来喂他喝水。
“慢点喝。”文怀君无奈。
文怀君抱着他睡会儿才慌张地醒过来,那时已然晨光熹微。
文怀君清醒过来第件居然是去探许昼鼻息,许昼在隐隐作痛睡梦中还有力气拂开他手指,嘟哝着“好饿”。
整夜,确实该饿。
文怀君心疼又想笑,但又没法让他在睡梦中吃东西,只能抱许昼去洗澡,对着那身不堪入目印子叹息自责。
好像每次之后文怀君都在自责。
片台风过境般灾后现场,从二楼到楼再回到二楼,从卧室到浴室,从餐厅到书房。
文怀君捡起路上散落着衣物,又拿出最原始拖把,把地上湿痕清理干净。
餐桌上更是塌糊涂,蛋糕彻底没,桌面上落着雪白奶油,还有别雪白东西,团团,像云似。
椅子上搭着文怀君衬衫,地上躺着毛茸茸尾巴。
昨晚理智尚存时候,文怀君把手表珍惜地放到高处柜子上,才使其幸免于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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