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许昼乖乖点头。
“你这过于独立自强臭毛病什时候能治好,之前让你多向索取,是说着玩是吗?”
文怀君记得清二楚,开始罗列许昼以前“罪证”:“不收礼物就算,被房东赶出家门宁愿个人在街上游荡也不找;深夜下班不找司机,非要自己偷偷去生日宴会;被人欺负还要当哑巴,就连今天在化妆室前被他找麻烦,你也不和说。”
文怀君越说越生气,目光紧紧慑住许昼。
许昼无法反驳,自知理亏,只能眨着眼睛卖萌。
文怀君噎住,他真想扒开许昼脑子看看里面装是啥。
“你不需要证明,但有些人需要看见证明才会死心,你知道吗?”
如果可以,文怀君真想现在就在全世界人面前拉着许昼结婚,这样那些络绎不绝人才会停下。
但公司继承人争夺还在僵持,这时候把许昼推出去是非常不安全,文怀君只希望能按死个是个。
见许昼还是脸疑惑样子,文怀君捏捏他下巴,到底还是心软。
画面,全身神经都烧起来。
他当即找到当天侍者们,他们五十地讲所见所闻,从董沐星在礼物堆边对许昼发难,到最后把许昼赶走,句话也不敢漏。
侍者个劲地道歉,说许先生不希望他们说,所以他们就没说。
文怀君知道轻重,没有怪罪他们,但怒气越烧越大,他想把董沐星千刀万剐。
看文怀君是真在生气,许昼赶紧说:“没事,已经解决,下午开会时候报复回去,拒绝他们合作。”
文怀君凶道:“晚上回酒店再跟你条条算账。”
许昼眼皮跳,也不知道这账是什算法,直觉今晚得多吃点。
文怀君好像还在生气,许昼打算逃阵子,便说:“去个洗手间。”
“回来时候别迷路。”文怀君绷着脸,无奈地嘱咐他。
许昼笑着溜,说“知道知道”
“这次是董沐星,他泼酒,那下次呢?如果之后有个神经病,为扫除你,危害到你生命……怎办?”说到这里,文怀声音都有点颤抖,他没法想象那种可能性。
“这十五年来拒绝所有人,但他们还是源源不断地往这里送人,有时候分不出他们是好是坏,到底有什目,是为钱为地位还是别什东西。”
许昼抿着唇,认真听他说。
“会保护好你,但万有什疏漏怎办。”文怀君深深看着他,“所以以后如果又遇到什事,定要跟说。”
许昼渐渐悟,难怪文怀君在看到他无家可归那个晚上会发火,难怪每天都要司机接送他上下班。
许昼把手覆在文怀君手背上,像在安抚他,却被文怀君反过来按住双手,高热掌心把许昼手紧紧攥着。
“许昼你。”文怀君深深顿下,“出这种事,为什不跟说?”
“觉得没啥啊。”许昼云淡风轻,“当时确实打扮得挺普通,被董大少爷认为是小模特也是情理之中,难不成还要当场去找你,拽着你领子跟他证明——‘文怀君是老子,你别想’吗?”
“是啊,就该这样。”文怀君恨铁不成钢。
“但这是很没意义,又不需要证明什。”许昼淡淡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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