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他尚且是个心思单纯青年,只会直来直去,才没有这多折磨人花招。
作者有话要说:
许
回到酒店,许昼侥幸认为经历晚上系列变故,文怀君早就忘记“算账”这件事。
结果刚出浴室,许昼就被文怀君抓起来抵在墙上,双膝跪在厚毛毯里,许昼才后知后觉地慌起来。
“来,如果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怎办?条条说。”
压迫感极强声音落在许昼耳后。
许昼后腰颤抖,艰难地分神出来回答:“啊啊……不能憋着。”
他远远看到文怀君背影,欣喜地走近,眼前却是董沐星被泼身红酒混乱场景,暗红酒液顺着他衣服往下淌,眼望过去还以为是什凶杀现场。
许昼心头跳,愣在原地:“文……”
文怀君几乎是瞬间就转过身,两步走过来,大手遮住他眼睛,视线片黑暗。
“对不起,小肚鸡肠且睚眦必报。”文怀君低声跟他说。
许昼嗫嚅两秒,最终什也没说,任文怀君带着他往回走。
纠正他,“只是因为你对许昼做事情、说过话,丁点都忍不。”
董沐星最后点希望也破灭,他哪曾想到文怀君居然会为个人做到这种地步,居然明目张胆地公报私仇,这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文怀君十几年冷酷得像是遁入空门,让所有人都觉得文怀君对谁都不上心,眼里除科研就是公司,他这次怎会如此护着个人?
董沐星那些朋友终于回过神来,七手八脚地帮董沐星清理,神色各异地看着文怀君,但都掩着忌惮。
他们刚刚也没说什好话,要是文怀君连他们起报复怎办?
文怀君声音是与粗野动作不相符合自持:“然后呢?”
“要,要告诉你——”
答句飘摇末尾,很快被串起伏呼吟盖过。
“乖。”文怀君赞赏道,“记住吗?”
许昼用尽最后丝理智喘出“记住”,内心咬牙切齿,无比怀念二十岁文怀君。
文怀君路上还递张卡给服务生,说抱歉弄脏他们地砖,清理费他来付。
许昼好像还是想说什,文怀君以为许昼是要骂他,于是准备主动自首,试图合理化自己行为:“不是时冲动,考虑过,这样才能让更多人知道现在身边有人。”
“嗯,你身边有人。”许昼并没有骂他,语气温和,顿会儿才说,“谢谢。”
对于人们轻贱与奚落,许昼自己早就麻木,但有个人痛他所痛,许昼承受每刀其实也砍在他身上。
如果是什让两人疼痛连心,那也只能是爱。
文怀君本来也只打算杀鸡儆猴,借他们口告诉圈子里人,少再打他主意,也休想碰许昼。
这下他们也知道,这个看起来普通许昼,根本不是文怀君什小情儿,只怕是真正被他放在心尖上人。
文怀君看着董沐星,话却像是对着其他所有人说:“说别人廉价之前,先想想自己是不是。”
许昼慢悠悠地从洗手间回来,果然如文怀君所说迷路,好不容易找回桌子,却发现桌子空荡荡,文怀君不见,连带着桌上酒也没。
许昼略思忖,还以为文怀君突发奇想跟他玩什躲猫猫,便接着在餐厅里兜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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