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许昼本来以为顶多打个擦边球,没想到雀雁送小玩意儿直接让文总潜个全套规则,像往火堆里浇汽油。
铃铛声撞在桌面上,感官刺激已经超过极限,偏又是在正儿八经工作时间,许昼前所未有地紧张,天花板有节奏地晃动,眼前光影模糊片。
很难忍住,许昼揪着文怀君领子,用他唇堵住自己声音。
蝴蝶骨硌着坚硬桌面,许昼目光涣散地发散思考,文怀君实在是很喜欢在桌上,也不知道他是怎形成这个癖好。
许昼提心吊胆,毕竟是在渊文大老板办公室里,全身只有件扣子散开衬衣,铃铛还细碎地响,怎也停不下来,动就叮铃铃,在空旷空间里清晰地回荡,大剌剌地昭示着正在发生切,无处可藏。
许昼心叫不好,他自己都不知道这里面是什稀奇古怪东西,文怀君脸上玩味表情更是让许昼心脏沉。
文怀君指尖挑,细碎叮铃铃声音响起来,挑起来两只精致银色小夹子,夹子底下还坠着颗小铃铛,两只夹子中间牵着条闪烁银链。
“你喜欢这个?”文怀君眯起眼睛审视许昼,“尾巴还不够?”
轮到许昼慌乱,他想夺,却连触碰都害羞,颠三倒四地洗白自己:“这是雀雁送,她在昂尔买!没有……”
文怀君手掌住许昼纤瘦背,拇指正好卡在他胸前,开始明知故问:“这小两只夹子,是用在哪里呀?”
文怀君腿间。
文怀君明显呼吸滞,他倒也没想到许昼这主动,他那双漂亮眸子里有呼之欲出掌控欲。
“文总,哪里要确认?”许昼吐气如兰,尾椎骨不明显地磨蹭着西裤,像只灵动魅惑白狐,不像是大所设计师,倒真像是来投怀送抱。
文怀君本来只想逗逗许昼,看他羞红脸,被迫腻在自己身上看方案,没想到许昼彻底夺取场面控制权,让文怀君几欲理智飞散。
既然文怀君自己说是要工作,许昼便贯彻落实老板要求,条条细细分析过去,说完还要蹭蹭身下紧实大腿,满意地感受到文怀君肌肉敏感地跳。
此时猝然响起敲门声,秘书声音近在咫尺地在耳边炸开:“文总,可以进来吗?”
许昼瞪大眼睛,连神经都猛地绞紧,浑身肌肉全绷起来,动也不敢动。
许昼不敢动,
许昼抿唇不答,耳红面热,胡乱地躲。
文怀君撩起眼看眼办公室门,锁着,便欺身而下:“许工故意带着这种东西到办公室,是什意思,嗯?”
“不是故意,是雀雁塞衣服里。”许昼还在尽力分辨,文怀君却已经不听,方案被扫到边,许昼后背被迫贴上宽大书桌。
许昼推他,却没用什力气,眼尾氤氲,欲拒还迎:“文总,这是在办公室。”
他本来也没指望文怀君把他叫过来就是单纯讲方案,骗谁都不信啊。
许昼得意又骄矜,个问题答得极尽勾缠,文怀君被钓得要投降,破功地扶上许昼腰,隔着单薄衬衫摸到他薄韧肌肉。
“这是什?”
文怀君从许昼衣兜里摸出个丝绒小盒子,拿在手心把玩。
“诶,别!”
许昼下子没反应过来,伸手去夺,文怀君却已经眼疾手快地打开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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