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怀君沉默下:“没有太过分。”
他只是熟知人体每个能产生巨大疼痛但不会轻易留下伤痕部位。
许昼弯着嘴角,把许承栋当空气,踮起脚啵文怀君口,舌尖扫过他嘴唇,意思是谢谢。
文怀君接过这个吻,按着许昼后脑勺加深,响起暧昧吻声,意思是不用谢谢。
许承栋惊恐万状,但他已经软泥似动弹不得,也根本不需要绳子绑。
往外走,大拇指安抚地刮着许昼手心里软肉。
许承栋瘫在客厅中央,裤子中间有大滩明显水迹。
他听到脚步声,抬起头,看到许昼走过来,就跪住,整个人仆倒到地上,似乎这样可以赎罪。
他殷切地嘶哑地道歉,对不起,儿子对不起你,也对不起你妈妈,手贱,该死,做错太多事,你妈妈是杀,不该打她,对不起她……
许昼做不出任何反应,但文怀君皱紧眉,走上前两步,鞋跟敲在地板上,许承栋立刻噤声,发着抖不敢看他。
两人亲完,文怀君舔掉许昼唇上那点水光,才恋恋不舍地分开。
文怀君拿起许承栋手机,拨出个电话,开外放。
他对许承栋说:“要文铮过来,就照刚刚教那样说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祝小天使们开开心心,永远活在阳光里-3-
说再多也没用,他就是在许昼面前剖腹自尽也是没用,他连祈求原谅资格都没有。
许昼只觉得麻木。
文怀君走过来遮住许昼眼睛,平缓地说:“他会在监狱度过余生。”
文怀君手心就像个小小避风港,许昼在避风港里缓缓点头,睫毛沙沙地刷在文怀君手心肉上。
“你对他做什。”许昼没忍住,还是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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