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铮骂声“操”,除骂人他也说不出别话,因为他已经失去拒绝权利。
“如果你能录到满意,就不把这些公开出去。”文怀君轻飘飘地说。
“但如果你在今晚前录不出来,那这些账目会立刻挂上头条,反正不在乎集团财产。”
既然都被查出来,文铮毫不怀疑文怀君能做出这些事情。
他深吸口气,妥协道:“录什?”
“录像,你应该很清楚流程吧。”
文铮脸色白下:“录什像。”
“行吧。”文怀君耸耸肩,有点苦恼地笑,“没想到们兄弟俩会走到这步。”
文怀君从手边抽出张纸,放到文铮面前:“认识吗?”
文铮低下头,瞳孔紧缩。
“醒?”那人问他,声音好像在很远地方。
视线寸寸清晰起来,文铮终于看清楚,坐在他面前人是他堂弟,文怀君。
背后霎时炸出片冷汗。
文铮表面上不动声色,但心里猛地惊,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这地方已经被文怀君控制。
而且文铮认识这里,他正躺在用来关许昼那个房间里,这说明许昼也被他救下来,额间便又渗出层汗。
能力和经验。
文铮脸色很差,阴沉地坐在旁,像个多余挂件。
好在手机突然响起铃声,文铮获救般地拿起手机,看到来电人名,脸色又沉下去。
文铮走到没人房间里才接起电话,沉默地听着,眉头渐渐蹙起,然后说句“行,现在过来”,便挂电话-
文铮独自开车来到别墅边,身后没有车辆尾随,四周空旷,只有院子里伫立着他布下守卫,主动为他拉开院门。
文怀君摊开手,优雅地弯着嘴角:“没有稿子,因为你只需要真实地忏悔。
纸上赫然是他公司里经过极为复杂处理之后隐藏账目,每笔金额都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,因为上面钱全是不干净。
失态坏到文铮没有预料到地步,他以为文怀君顶多发现自己对许昼布下局,却没想到他连洗钱事都查出来。
但唯值得庆幸是,纸上这些只是小部分,还有更大数额被隐藏得更深。
第击就打七寸,文铮咬紧牙关:“你从哪弄来,你要做什?”
“刚刚都说啊。”文怀君有点不耐烦,“录视频。”
失去知觉双手艰难地摸向口袋,动作却被文怀君平稳声音打断:“别找,都已经拿走。”
手机,炸弹|遥|控|器,所有随身物品。
指尖掐进手心里,文铮撑着坐起来,终于对上文怀君那双灰黑色眼眸。
“许承栋呢?”文铮揣着明白装糊涂,“是他喊过来,怎变成你。”
文怀君不答,笑下,手抚上身旁立着相机。
他把手伸进口袋,触到个小盒子,感到切尽在掌控。
这个小盒子里有个按钮,是用来控制炸弹。
周围好像有点太安静,文铮打开房门时晃过这个念头,眼角余光里闪来道人影,还容不得他反应,鼻腔里进入阵尖冷潮湿,下秒就没知觉。
文铮掀开沉重眼皮,印入眼帘是面白墙,面前慵懒地坐着个人影。
浑身骨肉都像散,指尖麻木,唯还能勉强运作器官只有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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