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怀君是在大学才认识许昼,怎会——他从哪里弄来这些画?
许昼拿起张,正好是他高中时画最后幅画,壮阔深蓝海面上,有轮垂在水里月亮,波光闪烁。
许昼记得很清楚,这是那个每次都来他画底下评论网友请他画,说他那时心情不好,要太太画才能心情好起来。
于是许昼就画。
许昼还记得,那个网友
文怀君自己都对这本写真没什印象,许昼页页地细品,笑声就没断过。
小小只文怀君穿着鲨鱼开裆裤,婴儿肥包子脸上摆着副深沉表情,手里抱着个海豚玩具,脸苦大仇深。
许昼没忍住,指着照片里开裆裤,很轻地在文怀君耳边评价:“好小。”
“嗯。”没想到现在文怀君竟然不恼,优哉游哉地:“会儿在床上让您体验最新版本。”
许昼锤他:“大流氓。”
许昼被亲得呜呜叫,手推着文怀君胸膛,被他不留情面地压制。
文怀君大概真很会长吻,掠夺尽氧气,让许昼在时序混乱中七荤八素。
他嘴唇移开时,许昼浑身都是软。
“小孩儿和小狗好玩吗?”文怀君压着问他。
许昼直觉意识到他语气里不满,用冒泡大脑权衡番:“都没你好…玩。”
秒都等不。
“文怀君。”梁蔓喊声,“过来下,跟你说句话。”
文怀君无奈地松开许昼,走到他老妈面前。
梁女士指着正在埋头吃狗粮焦糖,意有所指道:“现在已经是夏天,连焦糖都不发情。”
文怀君脸色又青又黑,口气没喘上来:“妈,有那狗吗?”
文怀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这是他方才骂焦糖用词。
翻完本,许昼顺手去拿桌上下本:“这本也是吗?还分上下册啊……”
“这个不是!”文怀君惊,但许昼已经把那本东西抽出来,里面夹着画片散开铺桌子。
“这是什?”许昼先是被色彩纷繁画纸惊下,再定睛看,觉得无比熟悉。
这些竟全是许昼高中时画画,明明在高考前夕,这些画都被许承栋付之炬,网上账号也被他删掉。
文怀君姑且哼声以表通过。
许昼湿润嘴唇折射亮光,呼吸不稳地埋怨:“要被你亲死。”
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,道炽热目光扫过来,许昼脊背僵,个骨碌从床上翻起来,转移话题似往桌边溜:“咳,来看看你童年写真吧。”
幸好许昼溜得快,不然他很怀疑自己明天是否可以自由活动。
桌上还真有本写真集,精装,很厚,和些其他厚册子摆在起。
梁蔓懒得再跟狗儿子讲话,视频里看到许昼还历历在目,她能让人家在自己家里被乱折腾?
“对许昼!”梁女士朝他挥挥手,“文怀君房间桌子上有他爷爷送来写真集,你记得看哈。”
许昼乐得合不拢嘴,被脸沉色文怀君拖进房间。
房间灯被啪地打开,许昼笑声渐渐落下去,这里切他都太熟悉,好像不久前他才和文怀君来过这里,然后被年轻文厉雷逮个正着。
文怀君富有掌控欲气息从背后扑来,许昼被捂着眼睛按到在床上,下秒嘴唇就被凶猛地含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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