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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之后,被褥凌乱,贺子裕趴在床上解开眼上纱布,虚弱地撑手回头看去,看见身后是秦见祀,才莫名松口气。
“皇叔先前为什不说话?”
“臣明日便会出发,快马加鞭前去闵州赈灾,”秦见祀出声,指腹顺着贺子裕脊背往上划,“显然,陛下也不愿意被什人都碰下。”
“皇叔这是什意思?”
贺子裕正喝半盏茶,茶凉端在水中,他脖颈痒,随即眼睛被蒙起。
糙掌解开他衣带,窸窸窣窣地探入其中,背抵上胸膛散发着热意,指腹摩挲着腰窝浅浅往下去,贺子裕喉结吞咽唾沫,在窗边轻轻发颤。
“皇叔?”
身后人没有应答,只是摸上他面颊,强硬掰转来薄唇贴覆,贺子裕被蒙住眼什也看不见,盲目而顺从地任意摆布,直到下被压上屏风。
压到伤口,贺子裕痛苦地低哼声,攥紧屏风边角,腹部阵阵收缩着。
他每次遇事沉思时都会如此做,暗卫们也不说话,静静等着自家王爷下决断。
“……传信于他,不必去,”秦见祀坐在位子上,神色沉冷地吐出声来,“本王,亲自去赈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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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头渐高,群星稀拉着粘在夜色中,千重宫阙里透出零星烛光。
秦见祀从军机阁中出来后不久,孤身负手走在宫道上。明日便是当年安康侯忌日,这些年京城勋贵却鲜少知晓。
“陛下看起来为三分利,什都肯拿出来交换,臣只是想提前告诫陛下这种事换别人,你未必好受。”他俯身靠近,拍拍贺子裕屁股,“臣这样说,能明白吗?”
贺子裕身子猛然紧绷,随即多少有些羞耻地转回头。他这话意思,难不成是让自己别趁他不在沾花惹草。
“陛下,能明白吗?”秦见祀又加重手上力度。
“……能。”
秦见祀这才心情不错地松开他,淡淡月光照进朦胧幔子里,床榻上人身上印着深浅不
身后人仍然不说话,窸窸窣窣动静颤动屏风。似乎寂静夜里有人丢小石子入水中,掀起池塘边上蛙声乱鸣,掩盖住切声响。吻弄间翻倒茶水,水渍直流到脚跟。
贺子裕疑心不是秦见祀,挣扎着想要解开眼上纱布,然而背后人却压得更紧。他慌,声线中带着颤动。
“皇叔,你……你先松开朕……”
骤然反抗失去作用,背后人抱紧他吻上肩颈与背胛,动作粗,bao又迅速,挣扎间屏风下倾覆,他又被人带到床间,幔子放下。
寝宫里逐渐传出喑哑求救声。
秦家家谱上早已没有秦见祀名姓,然而每年安康侯忌日,秦老夫人忌日,他母亲和秦见安忌日,他总不能忘记。
他就像是茕茕孑立于高楼宫阙之上,无人问津却又铭记着所有与他有关人,自认不需与谁为伴,直到如今,他这点心理倒叫人瞧出来。
月光下,贺子裕身寝衣站在窗边,看着身形单薄,手腕上缠着圈纱布。
秦见祀在宫道旁远远看着,就能看见那道瘦弱身影。还是不算聪明,却已经学着算计人心,每个举动每句话,都半真半假地掺杂着利益考量,又带着点微不足道关心,他倒也真陷进去半霎。
“吱呀”声,身后传来殿门推开声音,随即又合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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