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倒像是贺子裕不行。
贺子裕又要去吻,下刻,秦见祀又次面无表情地推开他脸,“陛下,仔细射箭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七八日时间,皇叔急什,”贺子裕手心都磨红,他低头看会儿,又暗暗掐把,让它显得更加明显,随即状似不经意地露在秦见祀面前。
秦见祀果然注意到,抬手揉上他掌心,附耳低语道:“陛下再忍耐二。”
而马有秦见祀肩膀那般高,抬手时候多有不便,于是秦见祀改拍拍他屁股。
“背挺直。”
贺子裕骑坐着默默调整下位置。
“脚蹬马肚时候无需太过用力,袖箭准头也不要对准靶心,这样马跑起来时候,陛下是射不准。”
贺子裕犹豫地摁上袖箭,不出意外,脱靶。
“敌右手腕部内旋刁拿,”他抓起贺子裕手腕,“当用手肘缠累,扣紧下压。”
倏然下,贺子裕疼得嗷嗷叫唤,秦见祀见状又松劲,无奈地摇摇头。
错,这小鬼点都不适合习武。
“再来。”贺子裕却像是提起劲头,抓着不肯松开。
于是夕阳渐渐西下时候,倦鸟归巢,晚霞西起,燃泛白天空。
经几次遇袭受伤,禁卫军也好,暗卫也罢,身旁护着人再多,都不如靠自己来得有用。
如果能用巧劲,力降十会也不是问题。
“抬手,叩指轻拿,”秦见祀抬起手,叫他腕力推拿,锁住筋骨闭穴位,“陛下只用学几招,关键时刻足以应付。”
贺子裕半懵地举起手掌,随即被秦见祀叩脑袋。
“笨。”
“……成吧。”
于是接下来时候,秦见祀单手握着缰绳,策马肆意跑着,又让贺子裕用袖箭去射靶子,力争能射在靶上。然而不知为何贺子裕射箭时候,总是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靠去。
秦见祀见状骑上马,掌心握上他手搭上弓,紧接着又踢下马肚。“要这样来。”
马受力跑起来,秦见祀握着他手,眯眼间箭矢射入靶间红心。
秦见祀又将他揽紧些,马跑得更快,靶场上连九道靶子,秦见祀接连抽出长箭来,教着贺子裕轮番射出。
风过几声,箭都入靶心,叫贺子裕看得叹为观止。他微偏头看脸认真秦见祀,若不是知道原由,他当真会以为这厮是因刚表明心意,所以特意来此耍威风逞英雄,好叫他多生几分仰慕之心。
可马背上,跑震起来时他俩贴得那般近,秦见祀却愣是无半点反应。
贺子裕开始试几次都没有作用,后来却渐渐开始有模有样起来,秦见祀教他都是趁敌不备时招数,也算为自己过些时日离开能多几分安心。
虽少有言语表露,贺子裕却能发觉此中所藏心意,他笑眯眯地攀肩吻上秦见祀下巴,以示奖赏,随即那人却面无表情地推开他脸。
“贿赂无用,请陛下照练。”
“……”
秦见祀又教他如何在瞬间踩蹬上马,策鞭扬蹄。
“再打就更笨。”他下抱住脑袋,给自己揉揉。
“陛下想学?”
贺子裕半犹豫道:“皇叔教,朕就学。”
“与敌同上右步,同出右手揩搂,”秦见祀顺手捏把他面颊肉,意外手感不错,随即跨步摆出姿势来,“陛下来试试。”
贺子裕照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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