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痛,贺子裕呜咽声,秦见祀却没有因此停下手来,反而变本加厉。掌心游离揉弄间,龙袍被蛮横扯开。
“秦见祀,求你别这样……”
“那陛下想怎样?”
若是旁人,不过剑挥取性命,要不然各样刑法试过,然而对他又怎舍得,只能借此折辱。
秦见
“陛下既然能抱着北秦公主同乘匹马,”他手用劲,血气弥漫得愈发浓烈,“那不论是何人,只要陛下能借来倚靠,都能演得情真意切。”
贺子裕睁开眼,眼神凝,“你……昨日就回来?”
“陛下看来是想起来。”
贺子裕抬眼颤颤看去,对上那双凉薄眼,秦见祀曾经拉着他在马背上做过那样事,在秦见祀眼中,就再不能有人再与他如此亲近。
他确实说不清为什秦见祀回来他仍执意封后,他不能说他除让北秦支援西境之外,还想着借此扳倒左相,如果左相真倒台,那在最后最后,贺子裕定要去消减秦见祀势力。
直至众人都退下,秦见祀人关上殿门。楚非意要阻拦被贺子裕眼神安抚,最终还是带人守在殿外。
贺子裕坐在龙椅上,看着秦见祀步步走近,他犹豫着开口。“皇叔,朕本来与北秦结盟也是听说你在西境有危,却不知你今日突然回朝,诏书既下总不能中断,你……”
“陛下还要诓臣多少次?”秦见祀平静问道。
贺子裕愣,这是怎。
“陛下先前每次面上讨好臣,背地里图谋自己算计,不都是如此解释?”秦见祀淡淡道,“想亲政,陛下可直说,臣断不会为难。”
“陛下。”远远在殿门口,秦见祀忽然喊声。
声陛下,贺子裕不知何故呼吸紧。
纵横权谋摄政王如何不知他两相为难,可贺子裕不懂秦见祀为何还是要如此逼他。他再次对上王总管犹疑目光,哽着喉咙嘶哑出声道:“继续。”
“……恪共祀事,聿观福履之成,勉嗣徽音,用赞和平之治,钦哉。”
訇。
他不能说他整个计划到最后完全没有点私心,哪怕掺点,也都是有。
“陛下,还有什想要解释吗?”
“……没,没有。”
唇瓣上传来重重痛意,贺子裕又想起那晚生辰秦见祀回来,问他有没有过担忧,他有却说没有。
秦见祀却又告诉他说,若真没有,当说有。
“朕这回真不是——”
冰凉剑刃抬起,倏然直刺而去,贺子裕闭上眼也不闪躲,那剑刃却停住,最后凉凉地贴上贺子裕面颊,轻轻拍下。
贺子裕坐在位子上攥紧拳头,大气也不敢喘,“皇叔你听朕解释。”
“解释什?”
秦见祀抬手将他摁在龙椅上,剑狠狠插在他身边,冰凉盔甲贴近,带着血气,隔着龙袍膈得他有些作痛,耳边传来秦见祀沙哑声音。
诏书合上。
朝堂寂静,秦见祀与他隔着百官公卿四目相对,许久之后,熟悉身影带着点点陌生,秦见祀久久站在原地。
·
朝散,众人再次俯身行礼,自秦见祀左右退下,目光或多或少带些戏谑嘲讽或是感慨。
谁不知这位摄政王暗中胁迫帝王做多少龌龊事,如今君王借着北秦羽翼渐丰,与左相为敌,也与他要断干系,当真是精彩万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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