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他开玩笑说,贺子裕像他王妃,是,祖传簪子都给出去,那位子合该也是贺子裕。然而如今贺子裕瞧他眼神,却又是那般陌生,那般防备。
平白叫人心中来气。
秦见祀要走局棋,以帝王为棋,不管如今贺子裕是如何地抗拒,待到棋局解开那日,贺子裕都会知道他心意。
而眼下,他就要qj折辱,要让贺子裕去冲破他所设下樊笼,就像从前贺子裕渴望亲政那般,渴望着出去。
“陛下——”
等到贺子裕恢复记忆时候,他倒也有理可以解释——那不过是为帮陛下更好地记起来。
柜门打开,秦见祀从里头拿出东西来,那东西做手脚,就带着折磨人意味,贺子裕抬起漆黑眼来,狠狠盯着他,很快,这眼神又猛然破碎开来。
他只能被迫靠在秦见祀肩头,任他为所欲为,肆意羞辱。
指尖,点点攥起。
“假把式。”
贺子裕看到在处水榭中,像是也有人如此对待他,将他压得跪伏在地上,完全失帝王尊严,膝盖抵着冰冷石砖地,泛着连绵不断痛意。
那道影子前后摇晃着,只剩下他压抑不成乞求声。
秦见祀……
“陛下。”
“左右这寝殿中,也只有臣会来,”耳边,秦见祀嗓音又低低响起,“陛下还留着衣裳作什?”
能想起臣来,嗯?”
“秦见祀,你休得放肆!”
贺子裕怒斥出声,那大掌猛然掰过他脑袋来,随即秦见祀偏头蛮横地吻入唇齿间,片扫荡。
他立时皱起眉头抬手要挡,手腕却被锁链锁着,秦见祀肆意吻弄品尝着他,勾起他腰身下贴近,隔着衣衫摩挲。
掌心随之向下去,狠狠揉捏下他屁股。
“滚。”
秦见祀叹口气,最终又拿过长巾,把扯过铁链来,将贺子裕拉近。
被锁链牵制人就下
然而就是假把式,他忍不住有反应。贺子裕身子发着颤,咬牙不肯再多出声。
不知过多久,秦见祀才松开那只手,贺子裕下跪在地上,锁链咣当,裳裤半褪,露出赤裸半身来,狼狈不堪。
秦见祀走到洗脸盆前,慢条斯理地洗净手,仍然是朱红官袍,身清贵意。
他转过头来看向撑手在地贺子裕,不管如何,这四根锁链确实衬极他陛下,那身上身下巴掌印与吻痕,都是他所喜欢。
想到不久以先,他们还同躺榻上,月光照下,临摹五官与身形。
“住手——”贺子裕挣扎着,铁链又次被扯到尽头。
“陛下曾经和臣这样做过很多次,”秦见祀咬上他耳垂,欺身压上,“怎,难道真都忘记吗?”
“那也是你不思悔改。”
“臣不思悔改?”声嗤笑,随即耳边下被咬得刺痛,“看来臣必须做些什,让陛下尽快想起来。”
秦见祀还没同贺子裕如此做过,想着倒也别致,他qj自个儿心中人,肆意凌辱侵占。
“你!”
锁链悉悉索索晃荡着,秦见祀扯下他亵裤,贺子裕痛苦地眯起眼。
“臣便是放肆,陛下又能如何?”秦见祀像是要将他揉入骨髓中,“……近来朝中,令臣思虑已是繁多,陛下,莫再给臣添事。”“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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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子裕抗拒着,不知为何,隐约有片段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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