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卫抱拳退下,“是。”
四围岑寂,他咬牙忍着疼,看着西边淡下去金粉霞光,明日这个时候,他应该就能逃出去。
但不管是在寝宫内还是逃到寝宫外,他与秦见祀之间,总是能理清。
次,朕就再做这最后次。”
贺子裕拖着锁链从床下来,抓起小鱼干来,扔到窗外。猫儿下蹿出去,带着缠在脚上那根不显眼布条。贺子裕远远看着猫儿跑远,拦住想要去追暗卫。
“随它去吧,就不陪朕这孤家寡人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
贺子裕在窗边坐下来,给自己倒杯清茶,不知为何想到那只递来手掌,恍惚间他贪恋那样温度。
记忆间或闪过,是黑暗中他们同床共枕。贺子裕摇摇头,攥动锁链,不知为何越发头疼起来。
记忆开始连篇闪过又不见踪迹虚抓把仿佛全是缠绵悱恻。贺子裕恍然间抬起头来,像是桎梏记忆要冲破樊笼。
他痛得下推碗杯落地去,大口喘着气,再抬起眼来,眼神已是不同。
为何像是他真做错,可如今开弓岂能有回头箭。
“晚些时候召摄政王来陪驾,就说,朕人睡不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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