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朗手指很长,经年握着兵器手,关节粗大,指腹上还带着厚茧,刘遏呼吸下就发颤,想到那后臀上指痕,那手指进去感觉,分明是如出辙。
“殿下……”
“住口,”刘遏倏然抬起眼来,带着浓烈杀意,他猛然抽出周朗刀来,下抵在周朗脖颈处,浑身战栗。“……你,你有什资格,再称孤为殿下?!”
周朗神情缓缓僵住,垂下眼来。
刘遏狠狠扇他巴掌,“周朗,你好大胆子!”
遍,以为没有痕迹,却还是露出端倪。
“殿下昨晚……睡得好吗?”
刘遏咬着馒头忽然顿,警醒看他。
“属下,昨天来帐外,看见殿下早早睡下就先离开。”周朗手垂在盔甲边,攥紧又放开,又厌恶自己到如今还在欺骗。
“你何时来?”
这巴掌被打偏头,周朗半跪下,不作辩驳。“属下自知,罪不可赦,请殿下责罚。”
“二更初。”
“你来时候,”刘遏问他,“可曾看见什人进去,或者听到什声音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把你手伸出来。”
周朗沉沉呼吸着,还是将手伸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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