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见祀目光像是才看向他,“没说你,继续吧。”
半盏茶后暗卫汇报完,匆匆出去。秦见祀才伸手去,安慰哭红眼贺子裕。他拍拍桌上小鬼头,拍得贺子裕低低嗯声。
他低
贺子裕忍不住叫下,铃铛下响得更急。
朦胧窗子映着秦见祀孤身站在书桌前身影,听不见小鬼细碎哼声,龙袍半褪,煞白身子也不知是不是受鬼王阴气所逼,难得染大片绯红,贺子裕紧紧咬住东西。
再喊停已经为时晚矣。
贺子裕下大为狼狈,连做鬼都逃不出秦见祀手掌心,到后来几次实在是被人精确拿捏敏感之处,受着人熟门熟路操控与亵玩。
“吱呀”声暗卫进来,过来禀报事务。秦见祀单站在书桌前,面上神情不显,屋内烧过烟气实在明显,暗卫瞥眼后连忙收回目光。
贺子裕眼穿透秦见祀,望向床边柜子,那边放着他们平日里用些玩意儿,勉铃或者假把式,贺子裕总被秦见祀在床上用着折磨哭。
他想起从前,下意识身子紧,低唔声。
“秦见祀,要不你把那些烧给朕试试?”
“陛下……”“左右那些东西是给用,你也用不着,烧试试。”贺子裕舔舔秦见祀耳垂,“关起门来烧,不丢你脸面。”
呼出呼吸几分炙热,秦见祀深深看向贺子裕,最终站起身去,洗净手后拉开抽屉。
有需求。
秦见祀仰起头来看向房梁,艰难地吞咽口唾沫,随即被不满陛下要求低头来看,他低下眼来,呼吸紧,随即感觉无处不热起来。
贺子裕趴在他耳边喘息,喘息急促起来,当着他面玩自己玩得不亦乐乎。
“秦见祀,朕想要你。”
耳边人发着颤,趴在身上贪婪地篡夺着鬼王阴气,秦见祀手也逐渐向下去,许久后,书桌遮挡之处,向生人勿近摄政王面上露出难以言明神情,他张开唇去,右手隐没在书桌下。
不知为何阴森森。
而那暗卫听不见之处,书桌上光景不堪睹,连着克制声儿也忘乎所以。
“王爷,北秦那边来信儿,是北秦皇帝托人送来吊唁信,并在信上说要再扩通商要道事宜,王爷您看这事——”
“小点声。”
暗卫下愣住,“啊?”
贺子裕撑手趴在桌子上,裤子还半耷拉着,他看着秦见祀把那些玩意儿丢入火盆中,火光跳动着吞吃去。
他又伸手往火里摸摸,就拿起来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从火盆里拿起来缘故,掌心被这滚烫热意捂热,很快连着身子也捂开热意。
贺子裕对上秦见祀那不算干净眼神,细碎铃铛声逐渐叮当作响。书桌上小鬼弯出漂亮腰身曲线,腰腹寸寸收缩着,扬起脖颈来几分忍耐地呼出气。
秦见祀手伸过来,就往里推推,推得贺子裕顿时呼吸窒,脚踝都在发着颤。“秦见祀……”
“陛下慢吞着劲做什?”
贺子裕低低笑,笑里带着几分得意。
秦见祀几分无奈,嗓音沙哑,“陛下不会忍心……让臣后半辈子都只能如此吧?”
“今晚,”贺子裕咬上他耳垂,“朕入你梦。”
“啧。”
“那也没别法子,再说前天你在梦中,不是玩得很开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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