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侣,可准备好连理枝?”
“在这呢。”贺子裕从袖中掏出连理枝,这是鬼神之间答应求婚信物,秦见祀却不管信物去,只专心低低摩挲吻弄着他下巴,泛着细密痒,让贺子裕忍不住发笑推开他。
殿外忽然传来几声轻咳。
贺子裕连忙转过头去,是刚从火医地狱出来司命,看着面色还有几分苍白,精神却很好。
“小司主,楚江,宾客也差
炙热气息弥散着,秦见祀再没多做旁什,只是指尖拂过肌肤,点点洗去痕迹,吻意湿漉又带着热切,直至贺子裕再也招架不住,软身子,在秦见祀怀中被越抱越紧,连着温凉身子都被捂热。
这就是十几年来,秦见祀梦中日思夜想所要做切。
“要不还是,再做点什吧?”贺子裕搓搓脸看他,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掌心又抬抱起腿来,秦见祀俯身压上去。“总要如你所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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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寂多年殿中,再度弥漫起极为浓烈鬼气,贺子裕被摔在玉床上,但又有柔和力量包裹住他,秦见祀撑膝压上来。
贺子裕别扭地扭过头,这事做这多年,他有些抗拒,但知道他这满身痕迹,秦见祀铁定是要洗掉。
“午时树是冷,”秦见祀抓住他手,入指缝间五指相扣,“但本王是热。”
浩荡鬼气扫,幔子轻飘落下,贺子裕仰起头来任秦见祀吻上唇,随即是喉结,锁骨。千千万日夜思念,所爱别离,求而不得,秦见祀又咬上他耳朵,低低唤着他名字。
“贺子裕,贺子裕。”
着不说话。
“你……都看到?”贺子裕勾上他脖子,好久没感觉过秦见祀体温,斗篷下身子残留着不可说印记,贺子裕又往上提提。“这也没什,真。”
抱着他手掌,又紧几分。
“秦见祀……”贺子裕担忧地低低唤着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见祀在介意,这多年来他受着这样折辱。
“你为何要这样。”秦见祀低头看他,明明他可以选择回来。
几日之后,楚江王下旨,要大婚。
消息送去罗酆六天,是通知而不是请求。虽然从神位上来讲罗酆六天宫之主要高于阎罗十殿,但秦见祀实力早已越过神位,也是这多年来罗酆六天忌惮他原因之。
“他们虽在神龄上年长本王许多,但没有实力却不知修行,反而每日想着如何寻错处将本王镇压,也难怪罗酆如今日不如日。”
恢弘大殿里,秦见祀从后揽抱住贺子裕,堆压事务快没过桌案去,他随手拨开几本,将贺子裕抱上桌。“本王既回来,他们便也奈何不得。”
“家二殿真厉害。”
“嗯?”他身子抖擞。
“这劫历得好苦。”
贺子裕闭着眼,轻轻哼声。“二殿这不是……回来吗?”
“千年万年,你绝不能再离步。”
“好。”
“总要保住你修为,不能让你回地府以后像野鬼样,任人欺凌。”贺子裕低垂下头。
秦见祀去人间趟落得个这样结果,那地府与罗酆六天中必然也如朝堂般,多得是明争暗斗。他自然不能让秦见祀回来之后失地位。
为此就算付出再多也是值得。
斗篷轻扬,瞬间两人又不见踪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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