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寂静,秦见祀心只想保护贺子裕,去除切可能造成影响东西,差点忘他们刚刚成婚。随后是秦见祀有些沙哑嗓音。“洞房花烛夜?”
“嗯
“这还能驯化?”
秦见祀又补充句,“可以吗?”
午时树根蜷曲而来,试探着缠绕上贺子裕四肢,根尖贴着帷裳进去,滑溜溜地冷腿。贺子裕时之间忘再逼问秦见祀,满心思放在怎应对这家伙身上。
“你不会是想和它起……”
“本王只是教你。”
地府里没有日月,只有轮暮气沉沉黄日,黄日西沉,便是日过去。鬼神们饮完宴席,也都各自告辞回去。
礼盒之中,午时树树根不安地跳动着,微醉秦见祀抬手将那礼盒隔空取来,拉着贺子裕往寝殿而去。
“秦见祀,你没有事情瞒着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,你是怎提前几十年回来?”贺子裕跟着他走入寝殿。
“听说二殿自几百年前,贺司主只是介凡人时候就打上他主意。”
“看不出二殿竟还是这等情种。”
“也不知二殿瞧上他什,怎不看看。”花痴鬼拿盆接着口水。
“你可拉倒吧。”
贺子裕听着百鬼们谈论,喝着杯中酒,笑而不语。
缓缓化为红线缠绕在指根处,从此结为道侣,秦见祀顺势攥紧他手,向来冷厉楚江王,也流露出对人宝贵来。
司命松口气,“礼成!”
地府里鬼神们大多都是办白事进来,在这办红事还是头遭,见状都飘起来,彼此庆贺。
贺子裕低头看眼手指上极淡圈红线,还有些恍然如梦。几日之前,他还受着午时树操控,然而今日,秦见祀却急着与他领道侣名分。
这其中,应当不会有什事吧。
“那你说。”
“集中你心思意念,操控它。”
片刻后,帐子里想起声无可遏止呻吟。
“……贺子裕,你心思意念就是这个吗?”
“你都在床上,还能有什别心思意念啊!”
“法力高深,破开禁制。”
“你当真没有骗?”
秦见祀忽然拆盒子,扭头直直看他。贺子裕下意识愣,随即熟悉感觉让他跳起脚。
“午时树!秦见祀你怎又把这玩意拿进来!”
“神荼郁垒说你很怕这个东西,但它在地府却随处可见。”秦见祀摸上他手安抚道,“本王担心你以后有心理阴影,教你怎驯化它。”
“不过们二殿也真是厉害,宫主下禁制他竟能破开,说好甲子愣是十来年就回来。”鬼窃窃私语着,“你们说,二殿修为得有多高。”
“不过按理来说,二殿在人间历劫时,应当只是普通凡人吧,又哪里来修为?”
贺子裕放下酒杯,笑意微微收敛。
这也确实是他所奇怪。
·
“在想什?”秦见祀问他。
众鬼神还在天上乱飞着,贺子裕悄悄抬脸去,吻下他面庞。“想你,道侣。”
秦见祀攥他手,又紧几分。
流水席摆在忘川河上,路过野鬼们都可以从水里捞份享用,这日地府里饿死鬼们迎来他们春天,几轮敬酒之后,连着秦见祀面上都多几分红意。
百鬼们暗暗吃着八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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