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总说,现在任务是照顾你。”吕纯将医药箱塞回抽屉。
盛闻景不悦地将吕纯关好抽屉重新拉开,吕纯顺手推回去,盛闻景再次拉开。
吕纯:“……”
吕纯将抽屉关好,为避免盛闻景再次动手,他按住抽屉,看着盛闻景遗憾地离开后,才放心地去做别事情。
晚饭结束,大约傍晚七点,是盛闻景出门遛弯时间。
……
“当时也没敢多说什,跟着盛老师进房间后,盛老师行动,倒比在玄关时灵活许多。”钟琦回忆,道:“可能类似于那种,踏入自己领地,精神状态会松懈很多。”
“医生怎说?”顾堂沉吟道。
盛闻景家中。
“药怎吃得这快?!”吕纯看着盛闻景丢进垃圾桶药片板,惊诧道:“虽然医生说得按时服药,但……但……”
钟琦微松油门,车平缓地滑至转弯处,“盛老师并不喜欢被关心,他说那让他像个真正病人。”
顾堂:“他觉得他现在不是病人吗?”
钟琦以个人名义,死缠烂打从吕纯那套到盛闻景住宅,没想到吕纯这厮忠心耿耿,狡兔三窟,他给他居然是假地址!
钟琦万般无奈下,只能花钱找记者,从狗仔那里得到盛闻景确切私宅。
钟琦想想,答:“盛老师可能是不需要被当作病人看待吧。”
顾堂回国,也已经是临近年下,所有人带着行李出入机场高铁站,回家过年时候。
游子从顾堂身边匆匆走过,顾堂身着黑色大衣,内里是雪白羊绒高领毛衣,他手被冻得骨节微红。
通向机场公路出车祸,来往接送车辆都堵在高架,钟琦刚刚打电话,顾堂边听边走出机场大门。他握着行李箱杆,稍微跺跺脚,道:“开车注意安全。”
能够自由来去,其实也是顾堂这些年能够做出改变。至少不会像仍在学校当学生,被顾弈时刻掌握动向,做棋盘中循规蹈矩棋子。
钟琦姗姗来迟,车没停稳,人就有开门冲下来架势。
盛闻景穿好加绒卫衣,将卫衣帽戴在头顶,还要再加顶同色鸭舌帽,保证脸能完全隐藏在黑暗中。
这是盛闻景难得独处机
“没有服用过量。”盛闻景摇头。
每天强行吞咽药片,都会因为无法控制呕吐而排出体外。
盛闻景只能重复用药。
吕纯跑去医药箱里清点剩余药物。
盛闻景披着毯子缓慢走到吕纯身旁,蹲下:“如果没什事,你可以回留音时代,想你大概会觉得留音时代工作太忙,两头跑精力不够,可以先终止工作室这边业务。”
毕竟是个很要强人。
要强心理,甚至已经融入骨髓,刻进生命。
盛闻景对钟琦到来,并未表示过多惊讶。
他先是愣下,然后站在原地,右手推下门,但身体却并未有丝毫松动。
大约过几分钟,盛闻景才缓慢且抱歉地笑道:“请进。”
他也很久没见顾堂,送顾堂回顾氏本部,顾弈便以员工福利为由,为钟琦放整整两个月假。
吕纯得知钟琦休假,倒是苦笑着盯着电脑屏幕,感叹:真羡慕啊。
“吕助理说盛老师情况并不好,现在已经完全暂停工作,独自在家中修养。”
“独自?”顾堂蹙眉。
怎能让精神病人独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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