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撞南墙,后果是失去能够演奏钢琴双手。”
“但现在已经不害怕失去,因为本身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,仍然骄傲自满天才。”
“顾堂,如果你所做这切,都是源于对愧疚,那从今天起,你可以不再帮助。”
“就当……”
“就当这切
他埋在盛闻景肩胛中,呼吸着他身上气味,是那种极淡柠檬香气,泛着淡淡茶叶苦涩,是独属于盛闻景信息素味道。
“虽然后来很积极地接受治疗,所有人都以为,是因为自己很聪明,所以才可以无语接受体系治疗而想通。”
盛闻景摇摇头,“可惜不是个能够自消化压力人,即使有时候看清局势,知道什东西对自己最有利,该去这样做,必须要这样做,甚至到不得不去选择时候。”
“都不会违心地挑选最有利路。”
“就像现在,还是和你不清不楚厮混。”
“可是可是背着债,也有客人受伤,那些医药费都得家赔偿,而家,现在就只剩个人。”
盛闻景掀掀眼皮,不知道该怎安慰。是该说,和你样,也是没有父母小孩吗?
不,这应该不是正确安慰人口吻。
“所以有什过不去呢。”女孩小声说。
“至少们都还活着。”
修剪好,只需要插.入琉璃花瓶即可。
“李医生在开会,是在开关于你会议。”
“因为你是周医生家孩子,周医生技术又那好,你病情康复院里很重视。但可惜,你并不是周医生口中,很好照顾病人。”
女孩直言不讳,耸耸肩并未在乎盛闻景情绪,继续说:“所以们所有人都得等到你事情有结果,才能继续重复之前训练。”
“你们可以不管。”盛闻景觉得女孩直在关注自己手,而手恰恰是他此时最不愿意面对他人器官。
顾堂语气染上几分哽咽,摇头说:“不是,小景。”
盛闻景抬手轻轻抚摸顾堂鬓角,他能感受到顾堂正在轻微地颤抖,就像他难过时候,也会生理性地发颤。
所以说,他和顾堂真很像。
两个很相像人,除互相伤害刻骨铭心之外,再也没有任何羁绊能够将他们捆绑。
最契合,能够走得最长久,反而是不断磨合互补情侣。
……
“她用充满期待眼神看,对说:小景,们起接受康复训练,起出院,起迎接新生活吧!”
即使是十多年前记忆,盛闻景仍能记得女孩那双晶亮眼睛。
他自嘲道:“但回她,并不想拥有求生欲。”
顾堂收紧手臂,将盛闻景抱得更紧。他无法去看盛闻景表情,每每盛闻景提及当年,都会用那种过来人语气,看似释然,实则是永远无法愈合伤。
但他想将手藏进口袋时,女孩却忽然转身,准确地握住他手,动作小心翼翼,像羽毛拂过手背。
她说:“家情况你也应该从护士姐姐那里知道不少。”
盛闻景:“火灾。”
“是啊,火灾。”
女孩苦涩道:“家是开餐馆,煤气爆炸,整家店都起火。侥幸被救出来,但父母却……现在不也很积极地接受治疗,想重新回到正常人生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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