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盛闻景花三天时间,他重新打开当年被顾时洸买走曲子。
那份残章,他永远铭记于心,偶尔梦境背景音都回荡着这份旋律。
仿佛与生俱来存在,刻在他骨髓中,通过血液遍布全身。
以他现在水平
这是诚意十足邀约,条件丰厚到任谁看都会心动。
成为组委会评委之,加入世界流音乐学院,成为学院教师。
由于盛闻景名气问题,学院甚至可以为盛闻景单独辟间专属办公室。
可是个没有接受过系统乐理教育人,能够成为那多天才老师吗?盛闻景扪心自问。
结论是——
盛闻景:“你是顾堂秘书,不好意思用你。”
吕纯指指自己:“,老板,你总能指挥吧!”
好在靠近停车场前,吕纯趁机得到车钥匙。盛闻景仍如同缕幽魂,走路都不带声,也不怎说话,只有上车时候对吕纯说,去顾堂家。
吕纯傻,愣愣地说:“老板,不知道顾总公寓怎开……”
“知道!”钟琦趁机夺走钥匙,顺势大跨步钻进盛闻景轿车,高兴道:“快上车。”
事实上,盛闻景并没有那多时间再分心处理私人事务。
安顿好苏郁后,他便立即飞回B市处理工作室琐事,包括他自己编曲项目。
盛闻景钻进作曲室,连着三天没出来,饭都是吕纯送进去,过会再将餐盒拿出来。
创作灵感转瞬即逝,但后续润色工作更艰难,甲方需求千奇百怪,即使是已经合作过许久导演,有时提出要求也令盛闻景无可奈何。
吕纯已经习惯盛闻景这种工作方式,钟琦站在门外不理解道:“作曲家都这工作吗?开张三天吃三年?”
没有。
或许他曾经拥有过这种可能,在音乐学术殿堂中发光发热,甚至想要成为里程碑式人物。
然而这些早已随着他十八岁而流逝,就像落花流水。
流水永远存在,但永远都不会是原来那汪清泉。
那位大洋彼岸音乐学院教授,为盛闻景争取教师名额,他希望盛闻景能重新回到音乐赛道,希望盛闻景能更纯粹制作音乐。
顾堂公寓还保持着离开时样子,盛闻景进门后便直接走进卧室,没理后边尾随两人。
他情绪不高,或者说被高强度创作消耗掉绝大部分感知力。
这是很伤身办法,但只有精神被压迫,盛闻景才能创作出足够共鸣音乐。
被单没有顾堂味道,他用被子裹住自己,还是无法闻到属于顾堂信息素。
昨夜盛闻景收到来自蕊金杯组委会邮件
“大概吧。”吕纯自入职工作室起,每两三个月都能见到盛闻景这折磨自己。
“其实倒觉得老板挺乐在其中。”吕纯看下腕表,估摸着盛闻景应该是吃完,正欲开门进去收饭盒,没想到盛闻景自己端着空盒子出来。
盛闻景眼底乌青,站在门口停顿会,似乎是在寻找思绪。
半晌,他才道:“回家趟。”
盛闻景又折回房取外套,手指勾着车钥匙摇摇晃晃地飘出工作室。吕纯与钟琦对视,顿时不约而同地冲出去,吕纯挡住盛闻景,钟琦边走边道:“盛老师,还是由来开车,你需要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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