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匆匆走过后院，碰见
不知从哪儿回来
顾琅。
赵拙：“少爷！”
顾琅见两人神色不对，拧眉道：“怎
？”
赵拙道：“慕容公子眼睛疼。”
顾琅扶着慕容衍在石桌旁坐下，让赵拙去找大夫。
“顾琅生辰在何时？”慕容衍道，“
想给他备份回礼。”
赵拙忽然沉默，良久方道：“少爷好多年不过生辰。”
慕容衍撒鱼食手
顿，“为何？”
赵拙叹道：“少爷十三岁生辰那日，家里出事，老爷和夫人……唉，从那以后，他便不肯过生辰。”
慕容衍五指缓缓收紧，静默半晌，才道：“以后他与道过生辰，给他煮长寿面吃。”
慕容衍：“那要不你帮帮？”
徘徊在院门口，不知该不该离去赵拙，忽然听见房内传来慕容公子声惨叫。然后，房门打开，他家少爷猛地蹿出来，下子跑没影。
顾琅好几日没理慕容衍，见他都要绕道走。慕容衍拿着根细竹杆，孤零零地探着路去喂鱼，又瞎摸着池边找鱼食盒，看着十分凄凉。
赵拙于心不忍，走过去把鱼食递给他，“慕容公子，在这儿。”
“多谢赵叔。”慕容衍接过鱼食，往池里撒点，顿时游过来两条鱼，大口大口地抢着鱼食。
赵拙老脸红，“嘭”声又把门关上。
“赵叔……”顾琅浑身湿淋淋，发上水顺着颈间滑过微突锁骨，钻入半敞衣下。他挣着要起来，却被慕容衍箍着腰，紧紧搂着。
“真恨自己这会儿看不见，”慕容衍眨眨无神双眼，哑着声道，“想看看你现在模样，做梦都想。”
顾琅拽着身下人胸前湿透衣服，咬牙道：“放开！”他本就生得白，被水泡，脸上薄红更掩不住。
“好烫啊……”慕容衍仰起脸凑近他，贴在他耳边轻声道，“你硌着……”
“怎突然眼睛疼？”顾琅见他额上都渗出细汗，怕是真疼得厉害。
“没事，”慕容衍撑着石桌，勉强笑道，“许是多日见不着你，它想你。”
顾琅：“……”你能不能正经会儿？
赵拙带着大夫匆匆赶来，身后还跟着听闻消息，也道赶来孙放。
大夫拆慕容衍眼上白布条，凑近
赵拙还沉浸在悲痛之中，忽听慕容衍声闷哼，又抬手捂在眼上，鱼食洒地。
“慕容公子！”赵拙急道，“你怎？！”
慕容衍摇摇头，说：“眼睛疼。”
赵拙：“那怎办？扶你去找大夫？”
慕容衍点点头。
赵拙看着那两条鱼，不禁感叹道：“好肥鱼。”
慕容衍笑道：“顾琅给买。”他眼上蒙着白布，是孙放找来大夫开药给他敷上，两天要换次。
“少爷买？”赵拙不解，那为何不烧吃？又不是金鱼，咋还养起来？
“嗯，”慕容衍点头道，“他送生辰礼。”
赵拙：“……”
顾琅脸颊红漫上耳尖，“闭嘴！”
慕容衍轻笑声，慢慢道：“也硌着你，咱们扯平？”
顾琅：“那你放开！”
“你确定要这样出去？”慕容衍掌心抚过他后腰向下探去，“要不要帮帮你……”
顾琅猛地抓住他手，呼吸间带着灼人热意，“不用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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