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念:“……”
于是,阮念只好带着屈封云道
“那也不行,”阮念发愁道,“若是那多日不回家,娘会担心。”
屈封云默默擦刀,不说话。
阮念缩到墙角,委屈道:“那好歹让回家跟娘说声。”
屈封云:“让人去说。”
“不行,”阮念坚持道,“若见不到,娘不会信。”
太子点头道:“猜是卧房,但还须再查查。在此之前还是谨慎些,不要轻举妄动。这几日郑于非满城搜寻,你们都小心些。会叫人守在附近,以防万。”他站起来对顾琅道,“你留在这儿照顾赵叔,宫里还有事,得回去趟。”
顾琅:“好。”
太子拿着箫往外走,顾琅有些过意不去,说:“那箫……洞打歪。”
“无妨,”太子步下竹楼,回头说,“很喜欢。”
*
“不用。”他说,头也不回地走。
顾琅端着药推开门时,赵拙躺在床上,脸茫然地看着怏怏不乐太子。
“赵叔,喝药。”顾琅把药端给赵拙,又看看坐在旁太子,问道,“……怎?”
太子摸着怀里箫,丧气道:“没什,只是想起些伤心事。”
顾琅也不好问他想起什伤心事,见赵拙喝完药,便接过碗,让他好好休息。
慕容衍对于上次在屋顶亲顾琅下,顾琅就晕过去事耿耿于怀。那时,孙放见他急匆匆抱着昏迷不醒顾琅回来,问人怎晕?
慕容衍尴尬道,亲下……就晕。
孙放大惊道,这是恶心得晕过去?
你才恶心!慕容衍气得把人轰出去,却被他那句话梗得郁闷不已,怕真是自己把人给恶心晕。
可这次,人没晕,也没咬他,脸虽还是沉着,却染红。慕容衍忽然福至心灵,撑在床头问:“你上次晕倒,是因为……血?”
屈封云擦许久刀,见阮念蹲在墙角不肯让步,只好道:“跟你块回去。”
阮念:“啊?”
屈封云:“你半路跑怎办?”
阮念发誓道:“不会!”
屈封云:“不信。”
阮念坐在饭桌旁,扒着碗看着他娘念念叨叨地往屈封云碗里夹菜,生怕屈副统领个不耐烦把桌子掀。
屈封云杀倒是没杀他,但说怕他出去外面乱说,要他暂时留在屈家。
“不行,”阮念道,“那太医院那边怎办?”
屈封云:“已让人去给你告假。”
阮念:“……”
“少爷,”赵拙愧疚道,“都怪没用,连累你和殿下。”
他说,因为账本事直没有眉目,他便想去郑府账房中找找,却不小心被府中巡防守卫发现。
“留意好几天郑府换防时辰,想着趁此躲过巡防,没想到还是……唉……”
“账本不在账房中,”太子道,“这等重要东西,郑于非应当会放在离自己近些地方才会安心。”
顾琅沉吟道:“书房?卧房?”
顾琅没回答,掀被子下床,说:“既然你眼睛好,那先回去。”
慕容衍:“……”
顾琅穿上外衣,径直打开房门。
“顾琅!”慕容衍抓着床沿,忍忍,垂眸道,“吃早饭再走吧。”
顾琅站在门边,微凉晨风扑面而来,冷他脸上热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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