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来,旧日如昨,躺下便都是当年驰骋沙场,酣畅对酒岁月。只是梦中故人犹在,笑得坦荡,醒来却只余抔黄土掩白骨。
魏墉吸吸鼻子,良久才转过身来,看着顾琅,颇有些伤感道:“你都长这高,跟你爹年轻那会真像……唉,想当年,去北境前,还跟你爹说好,等回来就给你和家丫头定娃娃亲……没想到,再回来时,他都埋地下……”
眼底泪似又要溢出来,魏墉平平心绪,拍着顾琅肩膀道:“孩子,这些年你受苦。没事,以后有魏叔在,没人能欺负你。”
顾琅心底微暖,“多谢魏叔。”
魏墉又道:“虽说这亲事只和你爹口头商量过,但也是作数。那丫头这些年也没看上眼,正好还没嫁,这冥冥之中是在等你啊!这样,找人挑个好日子,你俩尽早把亲事办吧。”
看杂耍,却在街头走散。自己回家,您在街上找夜,后来还常被爹取笑……”
魏墉搭在椅上手微微颤动,“你,你是……”
顾琅眼眶发红,“魏叔,是,顾琅……”
“顾……”魏墉个激灵,猛地站起来,“小琅?你是小琅?!老顾孩子?!”
顾琅点点头。
顾琅:“……”
“真是你?!”魏墉激动地抓着他肩膀,“你没死?”
顾琅道:“是赵叔救。”
“好,好,没事就好,真好……”魏墉扶着椅子,眼底隐有泪光,又忽然转过身去,手捂住脸。
慕容衍轻声退出去,顺手为他们关上门。
“十年……”魏墉背对着顾琅,声音有些哽咽,“没想到还能见着你,定是老顾显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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