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皇帝叹气道：“你既不愿……”
慕容衍忽然也跪
下来，说：“父皇，儿臣这儿倒有
职，十分适合他。”
老皇帝问：“什
？”
慕容衍道：“太子妃。”
老皇帝：“……”
老皇帝眯着老花眼，说：“你就是顾家那孩子？来，起来说话。”
他看着顾琅，轻叹口气，说起当年顾家案。
当年聂湛身死，他确实震怒，却未曾要顾家满门人命来还。只是，当他昏昏沉沉醒来时，木已成舟，跟他多年
老太监挡在他面前，说顾家满门已死。
那时他才发现，他身边已无可信之人。
后来，北祁举兵来犯，边境失守，他被迫求和，只能日复日躲在陆平山与郑于非筑起宫墙之中。
顾琅有些紧张，“现……现在去？”
慕容衍点点头，“见完顺道陪父皇用晚膳。”
顾琅：“……”他怕是要打你。
老皇帝在御书房吃烤羊腿，听小太监说，太子殿下来。
他急急忙忙把羊腿藏起来，又擦擦嘴，生怕被太子发现。
”
顾琅：“……”
那马差点要撞开马厩门去追慕容衍。
顾琅给它顺顺毛，又看着慕容衍道：“叫阿辞，如何？”
辞别昨日，不陷于斯。
十年来，他忍而不发，与太子暗中助北境重整军力，又步步除去陆平山爪牙……
“如今陆平山与郑于非皆已入狱，”老皇帝对顾琅道：“你放心，朕定还顾家个公道！”
顾琅叩首道：“多谢皇上。”
老皇帝又道：“朕多年来于心有愧，也想补偿二……你若愿意，可承你父亲当年将位，如何？”
顾琅顿顿，说自己这些年长于山野，不懂兵法，怕是难担此任。
他身体不好，平日里喝药跟喝水似，碗又碗，太医说要忌荤腥油腻。
于是太子对御膳房三申五令，说要听太医。
然后，老皇帝便日日清汤素菜，吃个肉都要躲着太子。
慕容衍拉着顾琅走进来，说：“父皇，
把人带来。”
顾琅跪下行礼道：“顾琅见过皇上。”
慕容衍怔怔，握住他手，笑意落在眼底，“好，就叫阿辞。”
阿辞仰头嘶鸣声。
慕容衍忽然拉着顾琅往外走，火急火燎。
顾琅不解道：“去哪儿？”
“父皇前几日不是说要见你？”慕容衍道，“别让他久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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