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，”慕容衍把人抱紧，轻声道，“回家
。”
*
翌日，老皇帝又在御书房吃烤羊腿，见小太监跑进来说，太子跟太子妃来请安。
“咳咳……”老皇帝差点被呛着，急忙把羊腿往桌下胡乱
塞，嘴里
肉还没咽下去，太子跟顾琅就进来。
“儿臣给父皇请安。”太子拉着顾琅跪下，给老皇帝磕个头。
他背上徐镜儿忽然动动，喃喃道：“太子……太子回来没有？洞房……
要听洞房……”
孙放：“……”
慕容衍意味深长地“哦”声。
“不、不是，”孙放急道，“大当家，你听解释啊！”
慕容衍：“那你说。”
“不对啊，”徐镜儿不解道，“怎
没声？太子是不是……不行啊？”
孙放无奈道：“里面……好像没人。”
“没人？”徐镜儿道，“那太子他们去哪儿？”
孙放摇摇头，劝道：“既然他们不在这儿，那们走吧？”
“不行，”徐镜儿不甘心道，“来都来，怎能什都没听见！再等等，兴许他们会儿就回来。”
夜色幽深，空荡荡顾府内传来“哒哒”马蹄声，间或混着抑不住低吟喘息。
顾琅脸埋在慕容衍颈间，额上细汗与他脖间汗水黏腻相融。他十指拽着慕容衍身上大红喜服，在晃动马背上碎不成声，“慕容……停、停下……嗯……”
慕容衍轻咬着他衣襟微敞下泛红锁骨，把他抱得更紧，“你该叫阿辞停下才对。”
“你……嗯……”顾琅颤得腰都是软，十分怀疑自己方才是鬼迷心窍才会答应跟慕容衍上马。
他抖着指尖往身后摸，想去拽缰绳，却被慕容衍手握住，拉回唇边轻吻。
塞嘴肉老皇帝：“……嗯。”
太子抬起头，鼻子动动，忽然道：“父皇，羊腿掉出来。”
老皇帝惊，低头看，呜呜噜噜道：“呐儿？在呐儿？”
顾琅：“……”他骗您。
太子：“不是在您嘴里吗？
“、们真……”孙放越说声音越小，“是、是来赏月。”
“然后顺道听洞房？”慕容衍皮笑肉不笑道，“辛苦你们，等久吧？还要听吗？”
“不、不，”孙放吓得腿都软，甚至怀疑自己明日会被丢进池里喂鱼，“们先、先回去。”
然后就急急忙忙跑，跟身后有鬼追似。
顾琅在慕容衍怀里蹭蹭，半梦半醒问：“怎？”
可他们等许久，等到徐镜儿都忍不住睡着，太子跟太子妃也没回来。
孙放背着睡得迷迷糊糊徐镜儿，脚刚迈出东宫大门，就见慕容衍策马走来，怀里抱着睡着顾琅。
孙放战战兢兢道：“大、大当家……”
慕容衍看他背上徐镜儿眼，问孙放，“你在这儿做什？”
“、……”孙放结结巴巴，眼珠子转，说道，“赏、赏月！今晚月亮可真圆啊！”
“你比这喜服还要红，”慕容衍滚烫气息落在他眼尾，带着喘道，“真好看……”
顾琅微仰起头，指尖蹭着他颈间汗，轻颤道：“你也红……”
阿辞甩着尾巴，嘶鸣声，绕着满墙月色胡乱跑着……
*
孙放带着徐镜儿蹲在太子寝宫窗下，等到三更半夜，也没听见什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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