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时间还早,”梁爽用筷子戳着菜,过会儿才反应过来,她打菠菜,苦着脸说,“擦,不行,现在看见绿色就想吐,太恶心。”
“帮你吃掉,不怕。”许随笑眯眯地说,然后把菠菜夹到自己碗里。
下午五点,许随站在学校思政楼天台上吹风,晚风将她摊在栏杆上试卷吹得哗哗作响,像振翅欲飞白鸽。
许随把耳机插在手机里,站在天台上做听力试卷。这里几乎没什来人来,安静,风景好,她经常来这里,是个放松好地方。
做累话,许随用手肘压着试卷,眺望远放放松眼睛。这个时候,她会固定看个方向,学校东北角,正指京北航空航天大学操场。
梁爽坐在她对面打量许随,巴掌脸,白皙还透着层粉色,盈盈杏眼,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,头发规矩地扎在脑后,额头碎发不听话地掉下来。
典型南方人长相,怎看怎水灵。
梁爽口排骨感叹:“啧啧,这个月都几个,随随,你知不知道,们系论坛正在搞系花投票,你在候选人名单之中诶。”
许随对于这件事没有表现太大反应,她用吸管插进牛奶盒里,鼓着脸说:“但在高中真挺普通。”
放在人群里会被淹没那种存在。
面。忽然,她搁在旁手机发出“叮”地声信息声音,柏瑜月点开看,露出个甜蜜笑容。
许随正俯身观察电脑上蟾蜍脑神经反应,柏瑜月喊她:“许随,有点事要出趟,剩下你帮帮忙,帮起做呗。”
意思是作业她个人做,但最后完成名字得是两个人。
许随看下实验也完成大半,没什情绪地点点头。她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,因为懒。
柏瑜月脸高兴地走。由于许随个人,完成实验自然比常人晚些,结束时,却发现梁爽还在等她。
那里每天都有飞行学院学生日复日地在操练。从天台上看,只看得见绿
如果梁爽看过她高中时照片,就不会说出这样话。高中时期因为常年生病,长期喝中药,身材浮肿,脸色过于苍白,常年穿着单调宽大校服,很普通个女生。
好在身体好后,上大学时瘦二十斤,加上她皮肤白,五官小巧精致,好像真下子脱胎换骨般,大家对她注意也多起来。
也确实是因为大学和高中真不同,这里审美多元,接受每种不同性格人,她才会被大家关注。
“哎,谁高中不是灰头土脸,都是为学习,”梁爽夹块肉放在她碗里,问道,“不过看你都拒绝好几个诶,你到底喜欢什样?”
许随咬着吸管没有动,脑子里出现张游戏人间脸,很快又压下去,摇摇头:“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还没走?”许随脱掉次性手套。
“当然是在等你。”梁爽上收掐把她脸,啧,手感还挺好。
等许随换好衣服后,梁爽拖着她往楼梯下狂跑,嘴里不停地碎碎念:“搞快点,土豆烧排骨要没。”
食堂内,两人好不容易打到饭坐下来。就有个戴着眼镜男生端着餐盘支吾地问能不能坐起。
许随顶着张乖软无害脸,却毫不留情地拒绝他请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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