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南洲翻个白眼,大少爷脾气上来:“?你他妈滑不滑,在这说十五分钟。”
相对于这对冤家敌对状态,在另边周京泽和许随则显得和谐许多。开始,周京泽扶着许随手臂在缓坡上缓缓移动。
他教给许随几个要领,带她几圈,又加上小姑娘学东西很快,没会儿许随就能自己自由滑雪。
可是许随向胆小,这种刺激性冒险运动她基本没做过,学会爷还是死死地抓住周京泽手臂。
周京泽语气无奈,发出轻微哂笑声:“在这呢。”
“不会,”许随脸被掐得有点儿疼,她伸手去掰周京泽手,笑时候梨涡浮现,“这不是有你嘛?”
兴许是许随开心得过头,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说话声音不自觉拖长,带着点奶音,像在撒娇。
许随怔愣地抬眼,对上周京泽漆黑浓重眼睛,心口跳,拍开他手,急忙逃开,低声喊道:“西西,等下。”
周京泽双手插兜,望着前方许随落荒而逃身影,眼梢溢出懒散,发出声轻笑。
北山滑雪场,京北城最大自由滑雪场,走进去,视线变大,四处是连绵起伏山川,场地宽阔,望无际大雪地旁是两排松针叶林。
无任何亲密。
群人休息好后,收拾东西出发去雪场,其中最兴奋当属胡茜西,她穿着红色斗篷,走路步伐明显不稳重起来,甚至还哼起歌。
盛南洲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,目光是无人察觉淡淡温柔,问道:“大小姐,就这高兴吗?”
“当然啦。”胡茜西应道。
其实许随心底也隐隐兴奋,但她是个慢热性格,不太会表现出来。从小她就在南方长大,哪见过什雪啊。
“你往前滑,别怕,在身后看着你。”
有周京泽这颗定心丸,许随定下心来,越滑越稳,她柱着雪仗,俯下身,路缓速下行,冷风呼呼地吹来,她不自觉扬起嘴角,感觉连空气都是雪粒子味道。
周京泽见她滑得自如,便悄悄松手。
许随感觉从来没有如此放
他们在工作人员带领下,领装备换衣服,周京泽对滑雪这项运动熟得不能再熟,因为之前每年寒假他经常去挪威玩跳台和单板滑雪,但他对这种越野滑雪体感般,主要是不刺激,冒险性也般。
周京泽很快换好衣服后去监督许随换衣服,语气透着不容商量:“打底保暖要做好。”
“好。”这次许随再也不敢在他面前穿得那薄。
换好衣服后,教练领着众人去滑雪场,胡茜西和许随都有人带着,其他人则由教练教。
胡茜西在东边,杵着滑雪仗,整个人僵硬得像只大难临头青蛙:“跟你说,命非常非常值钱,马上就要交到你手上,你定要保护好。”
特别是黎映从来不下雪,唯次08年南方气温出现最低值,第二天上学时候,他们发现学校栏杆上结冰,大家都激动得要死,甚至还有人舔起冰块。
周京泽察觉许随情绪变化,扬扬眉:“这开心啊?”
“嗯!”
周京泽垂眼看她,白皙脸颊上鼻尖冻得红红,双琉璃似黑眼珠仍透着光。他有意逗她,抬手掐把她水灵脸,挑眉问道:
“会滑雪吗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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