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是,外公把他教得很好。
而言宁,因为过于心软和对周正岩还有感情,在他下跪得拼命认错之后也就勉强要原谅他。
周京泽直在外公家生活,言宁经常过来劝她回家,直到第三年外婆生重病,外公没有精力照顾他,是周京泽主动提出可以回那个家。
他不再怕周正岩,这三年来,周京泽学跆拳道,练击剑。
杂草终野蛮生长为大树,遇强风不倒,遇风沙不散,活得坚韧,尖锐,也嚣张。
言宁回到房间后,对着镜子卸妆梳头发,不知道为什,她眼皮直跳,心口慌乱得不行。
兴是母子连心,言宁感觉不对劲,下意识地担心儿子。倏忽,她不经意地往下瞥,地上躺着串被扯断佛珠。
言宁眼神凛,捡起来,当下打周正岩电话,直接切入主题:“儿子呢?”
“老婆,不是说他上学去嘛。”周正岩在电话那边赔笑道。
“你撒谎!他随身带佛串都丢在家里,”言宁极力想平复自己情绪,最终还是忍不住,厉声道“周正岩!儿子要是有什差错,你也别想好过!”
周京泽发个烧,状况时好时坏,持续天夜,这些年不敢回忆事,通通做成个梦。
梦里,就在他快要抗不下时,言宁赶回来。在妻子面前,周正岩扮演着个儒雅温柔好丈夫,见她回来,立刻迎前去,去接她手里大包小包东西。
言宁坐下来喝两口茶,指指软沙发上礼物,温声说道:“正岩,在法国逛街时看到个好看温莎结,样式很特别,就给你买。”
“谢谢老婆。”周正岩笑着剥个葡萄喂给言宁。
“旁边蓝色袋子那份是京泽,他想要支钢笔,”言宁咬着葡萄,指指旁边袋子,“哎,他人呢?让他过来看下喜不喜欢。”
……
周京泽发烧这段时间,时退时发热,许随请两天假,直守在床前照顾他,喂完他吃药后,
说完之后,言宁把手机摔得四分五裂,陶姨请假回老家,她将保姆叫进来,到底是出声名门,家里有人撑腰,言宁气势在那,问不到三句,保姆整个人哆嗦个不停:
“地……下室,先生把他关那。”
话没说完,言宁就冲下去,等她找到周京泽时,哭得泣不成声,边擦泪边把他抱出去。
恍惚中,他听到妈妈不断跟他道歉,然后听到急救鸣笛声,群人围着他,医生说,言宁要是晚送来步,他耳朵就要因为高烧给烧聋。
再后来,周京泽病好之后,有很长段时间怕黑,不能个人待着,也说不话,是外公把他接回去,天天教他下棋,玩飞机航模,过好久,他才慢慢有所好转。
周正岩神色闪过片刻慌乱,语气躲闪:“他去上课。”
“好吧,那去休息,倒倒时差。”言宁放下手中杯子。
周正岩也跟着站起来,搂着言宁腰,亲她脸颊下,语气宠溺:“老婆,那去公司,你醒来有什想吃可以打给,下班后买回来给你。”
“好。”言宁伸个懒腰。
周正岩走后,她踏上台阶,没走两步,心口传阵痛感。言宁停下来休息下,总觉得发什不好事,然后扶着楼梯慢慢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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