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他女人。
许随看得认真,只觉得他指尖阵冰凉,仅是碰下嘴唇,皆是战栗,没多久,脸颊就热起来,缩在沙发上脚指头绷紧,后背出层细汗。
“你…
他从来没见过周京泽把哪个女生往外公面前领。
啧,浪子也有泊岸天。
行,他可真佩服。
周末,许随在周京泽家待着,两人起吃顿饭,再打算起看部电影,周京泽单腿曲在沙发上,拿着遥控器对着投影仪按,问:“想看什?你喜欢恐怖电影?”
“最近那个题材看得比较多,看个悬疑推理吧。”
风扇在头顶慢悠悠地转着,周京泽拎起桌上冰水喝口,整个人懒散地背靠座椅拿出手机看球赛。
盛南洲后出来,在经过周京泽座位时,踢他椅子脚,周京泽眼皮瞭也没瞭起来下,撂出个字:
“说。”
盛南洲抽过自己椅子在周京泽旁边坐下,问道:“宁宁回来,你没过来啊。”
“有事。”周京泽眼睛没有离开过手机。
就往头上浇,他语气自然,反而觉得周京泽有些大惊小怪:“不是,咱俩从小到大都同穿条裤裆长大,起洗个澡怎?”
周京泽“啪”地声关掉花洒,抽下置物架上浴巾正儿八经地围住自己,语气缓缓又夹着若有若无炫耀:
“情况不同。”
“?”盛南洲。
“得为媳妇儿守身如玉。”周京泽语气漫不经心,透着不经意愉快。
“行。”周京泽笑。
两人并肩坐在起看电影,室内黑暗,只有眼前投影仪发出幽光。许随抱着个抱枕看得认真,周京泽心思却没放在上面,手指勾着她缕头发,缠得更深,又时不时擦过她脸颊。
人旦把自己交付另方后,皮肤相贴,耳鬓厮磨后是亲昵,交欢融合,再无任何距离,对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。
那种感觉是不同,是他没有过。
周京泽有种骄傲,满足感。
盛南洲点点头,继而冲他抬抬下巴,说出自己直以来憋很久话:“哎,你现在算怎回事?打算跟她玩玩?以前你交过多少女朋友,怎浑,兄弟可句话没说过;可许妹子跟别人不同,她多好多乖姑娘啊,得瞎眼才会看上你这种人渣吧……”
周京泽视线停在手机屏幕球赛上,内马尔进个球全场欢呼,声音过大,他视线顿顿,拇指点下,视频关掉,双手枕在脑后:
“想带她见外公。”
盛南洲正在那絮絮叨叨,听到这句话声音戛然而止,拍拍他肩膀:“牛,兄弟,没话说。”
周京泽外公是谁?先不论这位老人家自身厉害之处,最重要是,他是周京泽在这个世界上最亲人。
盛南洲沉默三秒,才反应过来他说是什意思,打开花洒对着他顿狂喷,周京泽挑眉,直接上手锁住他喉,水花四溅,两人扭打在起。
紧关着卫生间门时不时发出砰砰作响声音,盛南洲愤怒声音透过门缝隐隐地传出来。
“操,周京泽你不是人。”
“你这个老禽兽!”
两人在卫生间打架还顺带洗个澡,周京泽出来时候,头发还湿哒哒,他抽条干毛巾在头上随意地擦两下,随手丢进衣篓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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