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现在还早,”梁爽看眼腕表,“你差不多起床,化个妆,吃完午饭再出来,今天天气还蛮好。”
“好。”许随抒口气,又重新躺回床上。
在床上赖好会儿,许随才从床上起来,慢吞吞刷牙,洗脸,然后煮份意面,热杯牛奶。
等她收拾好,已经是下午两点半。两人约在国金广场见面,半个月没见,许随感觉梁爽气色又变好,人也越来越漂亮。
梁爽在后来读研时,忽然在某天醒悟过来干临床太苦,为挽救自己日渐稀少头发,毅然选麻醉方向。
“看你这表情,是在她那吃到苦头吧,活该,谁让你当初不去找她。”盛南洲看他面色不爽就开心。
周京泽漫不经心地倒酒,闻言手顿,有几滴酒洒到桌面上,瞭起眼皮看他:“你怎知道没找过她?”
盛南洲愣,好像是有这回事,但又不记得。这说,他有点怜爱周京泽,于是拍拍他肩膀:“听说许随现在是普仁科花,人又优秀,身后大把好男儿在排队追求,得抓紧啊。”
周京泽仰头杯酒饮尽,喉咙无比干涩,但他表面仍是泰然自若,看他眼,语气慢悠悠:
“爷用你说。”
“你在那边磨磨唧唧说什?过来喝酒。”盛南洲听见他在那边说什胖,瘦,“啪”地声把电话挂。
暮色沉沉,光线昏暗,从高架桥下来,周京泽打着方向盘路直下环城路,下来,视线变窄,霓虹高挂。
下高架桥,半道上便碰上堵车,路喇叭响个不停,从上空俯瞰,环城路就像在煮五颜六色饺子似。
路开开停停,周京泽到达Pub时间已经是很晚。他推开包厢门,盛南洲正好在倒酒,吐槽道:“你这也忒慢。”
“堵车,能怎着,”周京泽笑,挑挑眉,“在城市里开飞机?”
毕业后她在她爸开私人医院当起麻醉医生,比许随这个连轴转外科医生来说,轻松很多。
两人进商场,梁爽就开始扫楼模式,不停地买买买,用她话来说“们都28!大好年华即将流逝,不得对自己好点”。
“打住啊,还差3个月呢。”许随
周六上午11点,许随还在床上,好不容易周末,她恨不得天有48个小时都用来睡觉。
十点刻,梁爽来电,许随从薄毯里探出个脑袋,半睡半醒间说话还带着奶音:“喂。”
“喂,宝贝儿,”梁爽应句,在电话那边听到她翻个身发出动作声,语气威胁,“你今天不会是忘什吧?”
许随闻言立刻从床上起来,下子想起来她们今天约逛街,紧张地咽下口水:“没,在化妆呢。”
梁爽哼笑声:“得,你骗谁呢,就知道你还在睡觉。”
两人碰杯,聊下各自近况,盛南洲手肘碰碰他膝盖,问道:“哎,你车被撞。”
“许随。”周京泽嗓音低低沉沉,这两字念得跟心经似。
盛南洲愣下,有生之年还能听到他提这个名字。这都多少年,许随二字字就跟他命门似,掐就中,提都不让提。
今天还主动提上。
“你遇上她?也是,京北城说大也不大,说小也不小。”盛南洲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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