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京泽忽然凑过来,导致在场大半人都将视线移过来,让坐在角落里许随忽然成焦点。
许随抬起眼,撞上周京泽眼睛,他在看着她,眼皮掀起,语气慢悠悠:“这叫穿心杀。”
她心缩下。
戴眼镜男人没感觉到两人之间暗流涌动,还竖起大拇指,向周京泽讨教:“厉害啊,许随下棋这稳人,马上要败给你。”
周京泽极轻地笑下,当着众人面投下个惊天炸雷,开口:“因为是教。”
“佳佳,不会是你吧?左手边,不正对着就是你?”同伴惊讶道。
佰佳佳笑下,没有说话。同伴戳戳她手臂,问:“你怎知道他喜欢看球赛啊?”
“他穿着那件夹克,领口别着个小徽章,不巧,正是哥经常挂在嘴边支球队。”
佰佳佳侧着头,撩着长发,点清甜香水味沁到许随鼻尖。
对着镜子换耳环那位说道:”也可能是,感觉他在看,是时候把那个贱人男友踢。”
淡然又从容。
这幕尽收男人眼底,周京泽根根修长手搭在玻璃杯上,收紧,脸色沉沉,似乎要将玻璃杯捏碎。旁边女人心想钓周京泽,没注意到他脸上表情变化,问道:“哎,你在看什?“
“自然是在看——”周京泽将手里酒饮而尽,放在桌上,像是在盖章似,喉结缓缓滚动,“人。”
三个字,差点把现场炸翻。
她们都好奇死到底是哪个女人,周京泽刚才还副兴致缺缺懒淡模样,这快,他就对在场某个女人有兴趣?
空气停止流动,在场人相互对视眼,短短几分钟内就经历看上,爱慕,最后失恋情绪,可谓高潮起伏。
操,原来他刚才说“人”是指许随,原来两人有纠缠,甚至有过很深缠绵。佰佳佳这样想着,又忍不住有点酸。
许随神色淡定,认真看着眼前局,也不是没有办法,左移个字,场面还是扭转,平局,她没输。
她缓缓开口,声音不大不小,却让在场人都听见
……
许随补完口红就出去,身后讨论声也渐渐变小,然后消失。许随回去继续下棋,那群女人先后回来,坐到座位上,神色比之前更兴奋点。
许随对于别人怎勾搭周京泽,他会是什回应,点也不在乎。除他刚进场瞥眼后,注意力全放在棋盘上。
她喜欢慢慢布全局,放长线钓大鱼,到最后把对手围死死。与她下棋是位长相斯文男人,这会儿两手摊,正要认输时。
道压迫性身影落下来,骨节清晰分明手执起棋,兵杀中士,招,许随底线全露。
李漾坐在中央气死,看见自己好不容易邀请来人被帮女人团团围住,自己却讲不两句话,是真有苦说不出。
棋下到半,许随申请中场休息去上厕所,她洗个手,发现唇妆有点花,便从钱包里拿出口红对着镜子描摹。
她正认真补着,洗手间进来帮女人,她们看见许随在里面笑着打下招呼,便开始旁若无人聊天。
“靠,他刚才说‘人”三个字时,都要被他声音给苏死。”
“好奇,他说谁啊,看他说时候往左手边看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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