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屋,暖意融融,许母正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,说道:“快去洗手,可以吃饭。”
许随立刻钻进厨房里,刚拧开水龙头,许母拍拍她背,说道:“水冷,去那边洗。”
“嘻,有妈孩子像块宝。”许随走到另边,拧开热水撒娇道。
许母笑笑,继续把菜端出去。
年三十晚上,电视机里放着小品,家人围坐在起吃年夜饭。
忙完胡茜西事后,许随收拾好东西回黎映过年。
周京泽送她到高铁站,叮嘱她到之后发消息给他。
许随迷迷糊糊地点头,并说拜拜转身就要走,哪知男人把拽住她,许随整个人被迫跌向他怀里。
周京泽抬手捏住她下巴,偏头吻下来,撬开唇齿,吮着她舌尖,以致于声音有点模糊不清:
“你是不是忘什?”
胡茜西眼睛里蓄着眼泪掉出来,说话抽抽嗒嗒,“你好烦啊,好不容易化妆,眼线……都晕呜呜呜呜。”
胡茜西什也没说,在他紧张眼神和期待下伸出手,周围响起尖叫声和欢呼声,盛南洲笑着把戒指给她戴上。
两人在阳光下接吻,胡茜西环住他,小声地说道:
“南洲哥,其实有个小秘密没告诉你。”
“什?”
盛南洲穿着笔挺燕尾服,肩宽腿长,领口戴着红领结,英俊非凡,手里拿着束捧花,朝她步步走来。
像是从天而降骑士。
十二岁就承诺要娶她人。
盛南洲手里拿不是娇艳玫瑰,也不是清新雏菊,不是动人郁金香,是她最喜欢向日葵。
“胡茜西小姐,请问你愿意嫁给吗?无论高矮胖瘦,长得也不像你喜欢金城武,”盛南洲拿着戒指单膝跪下,抬眼看她,缓缓说道,“但是有点,永远并将只看得到你。”
大家边吃饭边聊家常,许母对那天发生事情只字不提,愉快地同她聊着天,气氛看起来还算融洽。
吃完饭后,许随给妈妈和奶奶两个厚厚红包和新年礼物。
不料,许母还朝她伸出手,许随愣下,
在分别车站,周京泽拽着她吻有五分钟之久,最后在她白皙脖颈后面嘬出个印记才肯放人走。
许随脸烫得厉害,得到自由后飞也似向安检口逃窜。
回到黎映后,许随还没走到门口,远远地就看见奶奶站在家门口,佝偻着腰在等她。
许随拖着行李箱加快脚下步伐,走到老人家面前,握住她手,说道:“奶奶!怎不在里面等,外面天冷。”
“刚出来不久。”奶奶笑呵呵地拍拍她手。
“算,有机会再说。”
绿草坪,阳光,向日葵,戒指,天气刚好好,喜欢你心也是。
日光过于刺眼,以至于许随看到眼前场景模糊又刺眼。
她捂着眼睛,把眼泪逼回去,周京泽揽着她,手指安抚性地按按她肩膀,声音压低:
“你该为她感到高兴。”
此刻,聚集在草坪人越来越多,她家人,朋友,就连主治医师,病友都在场,共同见证着这场特别求婚。
“嫁给他!嫁给他!”
“西西,你就可怜可怜老盛,把他这条光棍收吧!”
有个男人笑着大喊:“你不嫁可嫁啊!”
场内哄然大笑,气氛轻松又和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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