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随哭到后面,啜泣声渐渐变大,眼睫沾着眼泪:
“西西,好想他。”
“你……是不是想笑没用,可是就是想他。”
没多久,电话那头语气顿顿,似乎问她在哪里。
“聚会呀,呜呜呜呜呜好惨,喝醉还牙疼,现在有点想回家。”许随伸手擦掉眼泪。
其实许随牙疼发作已经持续性有段时间。奈何毕业这段时间太忙,她直没时间去看。
牙疼不是病,疼起来要命。
许随喝个半醉,此时难受得厉害,加上牙痛牵动着神经,她半张脸都不敢有任何动作。
她放下酒杯,跑到阳台上吹风。
夏天闷热,天空很亮,但颗星星也没有。
后半句话,许随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。
“还有事,先走。”
许随收回在她身上视线,低下头走。
柏瑜月看着许随匆匆离去背影,心想这个谎撒得挺值。
回到包厢后,许随在那边烤肉边听同学们聊天。
可是惊讶过后又不觉得奇怪,毕竟两人同系同专业还是隔壁班,她们把毕业聚餐地点定在这里也不稀奇。
“嗯,好久不见。”许随同她打招呼。
柏瑜月穿着条红色裙子,露出截纤白脚踝,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许随,挑挑眉稍,盛气凌人道:
“当初没说错吧,你架不住他。”
这个“他”两人都默契地知道是谁,许随脸上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,她甚至自嘲地扯下唇角:
许随扯下嘴角,放下酒杯:“还早着呢,连对象都没有。”
“过两天给你介绍!”
“好。”许随笑笑,随口应道。
同窗好友即将分别,各自散落在天涯,周围成双入对,或分手。
场聚会下来,气氛总是萦绕着种感伤中。
电话那头人似乎让
许随醉得没有意识,此刻她特别想找人倾诉下,恍惚中,她拿出手机打给胡茜西。
电话很快接听,奇怪是,那头阵沉默,只听到风声很大,似乎在个空旷平地上。
许随没有发现异样,她捂着半张疼到不行脸,啜泣声从听筒那边传过去。
她只是哭。
电话那边也没有问什。
钳子抵住薄薄肉片,有油溢出来,许随撒把孜然和调料粉,在锅面翻转几下肉,不会儿,香味飘出来。
许随拿片生菜,裹住肉,机械地放进嘴里嚼动着。
不知道是不是油烟太呛原因,泪腺受到刺激,眼里有层水意。
后来许随喝很多酒,喝得头昏脑重,意识开始不清醒起来。
要命是,喝完酒后,她开始牙疼。
“确实是。”
柏瑜月低头拨下指甲上面亮片,看似漫不经心却有意重击:
“你最近和他还有联系吗?听说他重新交个女朋友。”
许随双手插进口袋里,指甲陷进掌心里,受虐般用力收紧,阵疼痛,她勉强笑笑:
“分手再谈恋爱不是很正常,人都要朝前看。”
无论怎样,许随发现这路上她好像都是个人。
中途,许随出去上趟厕所,在走廊拐角处不小心撞到个女生。
浓郁香水味飘来,许随低着头,连忙道歉: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是你啊,许随。”
道熟悉声音传来,许随抬起头,竟然是柏瑜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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