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穿衣服时候,许随发现周京泽黑色运动裤size太大,裤头两根绳子也系不住那种,直接掉下来,她干脆放弃,最后穿着他T恤,踩着双拖鞋就出来。
她用白毛巾随意地擦下湿发,头发半干未干地披在肩头,发稍往下滴着水,胸前片水渍。
许随晃下耳朵水,趿拉着拖鞋,走到洗衣机前,把洗好衣服放进衣篓里。她抱着衣篓走上二楼晒衣服。
这会儿已经是黄昏,天空呈现种浓稠蜂蜜般颜色,燥热风吹来,天气闷得让人误以为夏天快到。
许随正要晒衣服,发现护栏里顶端上卡着几件周京泽衣服,此刻正迎风飘荡着。许随踮起脚尖费力地伸手去拿衣服,却发现够不着。
院子里植物几乎都死光,叶子泛黄,伸出整个身子软趴趴地躺在地上。
周京泽分明是骗她过来,就这植物,农学专家过来也救不活。
许随进去喝两口水后,牵着奎大人去花市买好几盆植物回来。有仙人掌,尤加利叶,琴叶榕,虎尾兰。
这些植物并被她摆在院子里,再浇上凉沁沁水,下子让整栋房子色调明亮轻快许多。
许随走进家门,从冰箱里拿出纸盒牛奶,白吸管戳破铝纸薄膜,仰靠在沙发上喝牛奶,然而休息没多久,她无意间瞥见桌子上还有堆东倒西歪啤酒罐,沙发上凌乱地搭着男人衣服,航空杂志扔在旁。
那边没有声音,似乎静止很久。
许随向内敛,难得表达爱意,没有得到回应有点尴尬,她正准备岔开其它话题时,周京泽忽然开口,声音低低沉沉:
“也是,比你想还要想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“啪”地声,发出打火机齿轮擦动火石声音,他吸口烟,轻笑道:“晚上老子有反应时候,只能靠你照片消火,懂吗?”
周京泽语调吊儿郎当,透着股邪气,自带低音调声音通过不平稳电流声钻到她耳朵里。
她从房间里搬来张小板凳,赤脚踩上去,伸手去够护栏上卡着衣服,可每次手刚够到衣摆那,晚风吹,擦着她指尖又晃到别处去。
许随只好努力踮起脚尖去伸手够衣服。
周京泽嘴里叼着根烟,依靠在墙边不知道看多久。
许随背对着他,完全不知情
她又闲不住。
许随放下牛奶,起身找来个白色塑料袋,把啤酒罐扔进去,将茶几擦干净,还顺手把家里其它凌乱地方打扫干净,最后把垃圾扔出去。
整个家看起来焕然新。
切都收拾好后,许随又把他衣服扔进洗衣机里,丢颗蓝色洗衣凝珠进去,摁下按钮,洗衣滚筒缓缓开始转动后,她就去做别事。
今天是开春以来最热天,加上她收拾下午,许随整个人热得出身汗。她走进周京泽房间里,找件他T恤和运动裤,立刻钻进浴室里冲澡去。
痒痒麻麻,许随只感觉耳朵烫得厉害。
“流氓。”许随红着脸干干巴巴地骂句。
周京泽声轻笑,拿下烟,哄她:“去家帮忙浇那些植物,乖,等你浇完就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恰逢周末,许随把1017和奎大人带回周京泽琥珀巷那个家,她推开院子门,放眼望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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