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──！”
人群恐惧地散开，祁飞星看清情况之后眼皮狂跳，随后低声骂
句：“这些人，怎
这蠢。”
前方挣扎中肯定有人不怕死地动手，只见那司机保持回头
动作，单手扶在方向盘上，而另只手却断开掉在地上──
没有血，那只断掉手臂混在大摊水迹中，散发着浓重腥臭气，周围人尖叫着散开，祁飞星忍不住捂着口鼻。
“太臭，这味道让
想吐。”
四周乘客围拢过来指指点点，祁飞星和解颐没挪动，车还在往前开，司机却像是完全不怕样，仍旧不转头。
那双眼睛暗淡无光，带着股子不详气息，这久都没有眨下，目不转睛，在场乘客这才后知后觉感到毛骨悚然。
“呜呜呜要下车……”
祁飞星转头，边上隔着走道那对母子中，小孩儿发出呜咽声，拉扯母亲手臂想要下车，但女人无动于衷。
声啼哭像是点燃恐惧引线，乘客们看着行为诡异司机，纷纷叫着要下车。
……
广播中念着到站播报，有要在这站下车乘客已经站在门边，然而司机却像是没听到样，公交车路驶过，丝毫没有要停下意思。
错过回家站，乘客火冒三丈。
“说要下车，你没长耳朵吗？”
出声是个大叔，他满脸怒容地朝车头看过去，下刻就失声叫出来：“你开车怎不看路！”
几位乘客却是被窗外寻常画面蒙混过去，男人松口气，随即臭着脸对老太太说：“去配副眼镜，老花就是容易看走眼。”
这时老太太已经勉强镇定下来，她被老伴扶起之后，面对男人阴阳怪气，明显生气又忌惮，白着脸争辩：“眼睛健康得很……绝对没有看错！”
然而四周乘客显然不相信她，老伴叹口气，说：“快到下站，们下车。”
“不定能下车。”
祁飞星看着那边，摇头低声道：“即使下车，面对无边无际大雾，也只能在恐惧中等待这辆车再次开到面前。”
他闷着声音道，解颐同样皱眉，散开乘客却像是没闻到，只
“下车，要下车……快停下！”
随着乘客声音开始嘈杂不休，祁飞星眯眯眼睛，用手肘怼解颐身侧道：“那股臭味又来……”
他结合现在情况，以及解颐之前说臭味来源是司机，合理猜测：“猜，每次这鬼东西要搞事情时候，就会出现这股臭味。”
几乎是在祁飞星说完话同秒，前方骚动乘客中央忽然爆发出尖叫。
“杀人！”
众人顺着看过去，顿时惊悚。
只见公交车不停在往前开，司机双手掌握方向盘，但脖子却是扭开，脸朝后边直勾勾盯着他们──
开车回头这久，这不是找死吗！
大叔忽略被那双眼睛看着不适感，大步走过去指责：“停车。”
他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电话，皱眉不满：“开车这样危险，要打电话投诉你。”
祁飞星想，司机既然那执着地两次让他上车，肯定是要带大家去什目地，不达目，谁都没法中途下车。
他猜测着，解颐没说话，但下秒猜测就被印证。
“到站怎没停车呢？”
“司机在干什啊？”
“喂，停车啊，都开过站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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