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课四十五分钟,今天连着两节都是数学课,第二节课老刘留十五分钟继续做题,加上课间十分钟,三班人就都做完,除开祁飞星。
下半节课老刘直接就着试卷讲题,念完正确答案后让大家算分。
“月考难度跟这张试卷差不多,大家估下分,就知道月考大概
“?”祁飞星缓缓冒出个问号来。
“做这半天题,答案还能选错?绝対不可能。”
祁飞星怒而转头,放着那个A大剌剌写在上边,又开始対下题进行惨绝人寰演算。
选择题共九道,五分题,时间过半后祁飞星终于写完九个字母,看着上边答案,他内心顿时有股成就感油然而生。
但下秒,解颐停笔,将试卷対折放在桌角,转头从桌斗里拿出另外书册,埋头写写画画。
思考被打断,祁飞星低头看着解颐书上密密麻麻考点,顿时觉得心中哽:“这多,去。”
这次月考他历史能考三十分吗?!
咬开笔帽埋头抄笔记,祁飞星只给解颐露出个脑袋顶上发旋,他瓮声瓮气问:“月考哪些部分会考多些?”
解颐不假思索,対考点记得很清楚:“付国那单元,分值占比大概30%。”
听完,祁飞星缓慢停笔,已知历史满分百,百分之三十就是三十分,而他最近因为裴谦和判官这两只鬼,听课听得还算认真,到时候在突击下,三十分这不是手到擒来。
赵留会不会是赵风月本家人?
祁飞星不得不这样怀疑,但他也知道这个猜测有些站不住脚。
湘州赶尸匠是家族传承,从上往下几代人都是赶尸匠,就连三岁小儿都要学习赶尸法门。
这些赶尸世家无论男女,都长在本家,男子结婚娶妻,女子结婚就要女婿上门,外孙直孙都要姓赵,这是古往今来赶尸匠规矩。
但这样来又说不通,因为林深看起来対玄学概不通,他母亲也不像是会赶尸,如此就和赶尸匠特性相悖。
祁飞星看着斜対面写满试卷,忍不住问:“你就写完?”
语气不可置信。
解颐没转头,扫眼提干就开始填答案,像是不需要计算样,笔尖动个不停,还分心対祁飞星说:“嗯,你加油。”
看着书左上角页眉上,写“精选奥数5000题”,祁飞星捧着自己裂开成就感,対着接下来填空题愁眉苦脸。
算,做人不能太攀比。
稳稳。
祁飞星忽然觉得有盼头。
接下来数学课,老刘给他们发张试卷,说是去年高二月考卷子,今年有可能会遇见两道原题,让他们做做。
边上解颐信手拈笔,笔尖摩擦试卷声音直没停过,节奏平缓均匀,听就是対这些题十分胸有成竹。
反观同桌这边,祁飞星会儿咬笔头,会儿抠试卷,半天才在选择题上写出来个“A”,写完后偷偷看解颐试卷,霍,A还选错。
嘶,有些难猜。
祁飞星头疼地揉揉太阳穴。
这时候下课铃响,上边讲野史历史老师夹着课本,端上水杯走出门,剩下同学还在叽叽喳喳讨论刚才听到八卦。
收拾完这节课笔记,解颐转头把自己书放在祁飞星面前,往他跟前递:“记得做笔记。”
“知道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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