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他忽然间有种,跟解颐之间毫无保留,没有秘密刺激感。
解颐这次回头看他,淡淡道:“嗯。”
于是这个角度,就让祁飞星看清他左边耳垂上,有闪而过红色。
祁飞星立马来精神:“你戴耳坠?”
“戴。”解颐回头听课。
时间已经很晚,解颐半夜梳头画面太有既视感,祁飞星摸摸鼻子忍不住嘴贱:“你这样子,跟恐怖片里鬼还真像。”
解颐回头,看眼他头上微微浮动勾魂锁,似笑非笑:“那道长是想逮捕?”
“……”祁飞星张张嘴,“你别这说话。”他抓抓脑袋。
“闹心得很。”
扑通扑通,怪难受。
祁飞星心道:之前都看不到,没理由现在就看到。
于是瞬间变得理直气壮,甚至看到解颐坐起身打理头发时候,他还撅嘴想继续使坏。
但刚凑过去,就听解颐开口:“桌上梳子递给。”
祁飞星停在原地,随后解颐慢慢转头跟他对视:“叫就是你。”
“你看得到?”祁飞星不愿相信地伸手,在解颐面前上下晃动。
多月,没有人比解颐更知道该怎哄他。
解颐结束这个话题,道:“你这身挺酷。”
他刚说完最后个字音,祁飞星就立马刷下回头,理理衣裳矜持道:“也就般酷吧。”
小表情让人忍不住想笑。
不过祁飞星还是很在意这家伙骗他事,说完就挥挥手,叉腰。
祁飞星又仔细凑过去看下,这次终于看清,解颐耳坠就是颗圆润暗红色珠子,上边还雕刻莲花模样,闻起来也有股子他身上香气。
“这什耳坠?”他问,看起来不像任何
白天上课时候,祁飞星还沉浸在解颐能看见他这件事里,中途忍不住悄悄问:“你记忆恢复多少?”
上课时,解颐跟他说小话总是目不斜视,嘴唇轻轻动两下,声音就传过来:“该想起都想起。”
那就是连第次见面记忆都恢复,祁飞星忽然美滋滋。
他说:“现在你该知道,第次在宿舍,为什会说那句,见你像生死之交。”
可不就是生死之交吗?
解颐莹润眼珠,就顺着他手运动轨迹挪动,他不止看得见祁飞星,甚至还看得特别清楚。
“今天突然能看到。”
祁飞星之前巴不得解颐能看见自己,长期个人捉鬼实在无聊,但这时候得知解颐真能看见他,他又有种被牵着鼻子走郁闷感。
“愣着做什,你自己作妖,还不快点去把梳子拿给。”解颐把自己缕打结头发,放在祁飞星面前晃两下。
祁飞星心虚地去给他找梳子。
“你召唤就没别事吗?这整个锦川亡魂都要靠引渡,可忙得很。”
不过真听到解颐说没其他事时候,祁飞星又露出个失望表情。
转头和对方视线相撞,祁飞星表情囧,立马移开视线,逃也似离开梦境。
出来后见床上解颐还没醒过来,祁飞星记仇地飘过去,俯身头悬空在解颐面前,撅嘴股脑吹气,直把解颐头发吹到乱七八糟。
然后下秒,睡着解颐就猝不及防睁开眼睛,和猛然僵住祁飞星对上视线,他伸手理理四处散落碎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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