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姐笑着数落他:“还说呢,家中三个兄长两个姐姐,你大哥躲完躲二哥,前段时间大姐家躲过,可不就该轮到?”
伸手点在祁飞星脑门上,二姐笑骂:“小傻子不懂变通,让你读兵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,爹是谁,你能玩儿过他?”
“唉。”
叹完气,祁飞星又才想起来般,认真嘱咐:“被揍事情,二姐你千万别告诉大姐,上次躲去她家,看见爹揍,大姐抱着哭足足两个时辰。”
他吐槽:“也不知大姐是怎生出这个性子,分明只手就能把揍趴下,偏偏爱悲春伤秋,吃个烧鸡,都能因为心疼没母亲小
“你是女儿家,爹不揍你,爹只揍飞星那臭小子。”
二姐在后边无力地招招手,还是阻挡不自己啊父亲朝后院走脚步。
她忧心忡忡地问身边侍女:“爹应该没那快找到飞星吧?”
侍女小声道:“小少爷躲池塘里,没那容易──”
话没说完,后院就响起祁飞星哭天抢地叫声,随后后院就窜出来个水猴子,浑身湿漉漉,拔腿狂奔。
公子哥们破口大骂:“你那爹壮如牛,剑个脑袋,们是输马,不是输命!”
话虽如此,在场几个公子哥还是咬牙驾马前去,迎面奔来个龙目虎须高大男人,公子哥们挡住他去路,与中年人打哈哈。
“伯父今日怎有空来南山,正好子彦新得匹汗血宝马,伯父对马向来颇有心得,择日不如撞日,今天可否劳烦伯父替子彦观?”
然而中年男人目不斜视,习以为常般走过,电光火石间抽出子彦手中马鞭,照着身侧所有人马狠狠抽。
随后马声嘶鸣,公子哥们被迫随着爱马跑远。
次都这样说,谁跑马赢得过你,净逮着咱们往死里坑!”
“可不管,先行步!”
“驾!”
祁飞星手中马鞭扬,直接驾马在南山草场飞奔起来,迅捷如风,躲避障碍流畅丝滑。
他头长发在身后飞扬,耳边风声猎猎作响,整个草场都是公子哥们欢笑声。
两人在原地张张嘴,二姐无奈扶额。
最后祁飞星还是没能逃过被他爹揍结局,悲悲切切唉声叹气地躺在床上,屁股又疼,顿觉人生无趣。
“嘶──!”
后边进来个人,祁飞星下意识抽气声,转头见他二姐正要掀开他盖身上被子,半大小子臊得慌,连忙阻止,动作间屁股又开始疼。
“爹这次找,就花两个时辰,下次是不是连跑都不跑,原地就被他逮住?”祁飞星自,bao自弃。
扯扯手中坚实马鞭,中年男人盯着远处别院,冷冷笑。
清净别院门口响起敲门声,慢条斯理叩门三下,像是阎王爷脚步。
随后吱呀声门开,后边露出个漂亮姑娘。
“爹,您怎来?”
自家这些姑娘小子都向着幺子,祁飞星他爹直接无视二女儿话,推门就进去。
“吁──!”
抵达草场边缘,不远处就是二姐别院,祁飞星回头张望,公子哥们落后步到来。
“飞星快跑,你爹追上来!”有人报信。
祁飞星当场花容失色,连忙翻身下马,咽咽口水踢腿狂奔,留下句话在身后飞远:
“你们输,就得帮挡着爹─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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