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喜欢学习成绩好,又长得乖巧孩子,祁爸祁妈喜欢解颐不得,买堆东西,也不管人家喜不喜欢。
每次到家解颐都会被祁妈妈裹成球,有时候就连祁飞星都忍不住同情,对他投以怜爱目光。
这天吃饭,他妈忽然间提到:“隔壁老王家那小孩儿,听说直呆在小学里,都不愿回家。”
他爸爸向来是祁妈捧哏,从不让祁妈妈话掉地上,于是立刻问:“怎回事?”
他妈妈说:“哎,那小孩儿
然而祁飞星已经听清,他先暂停解颐讲题,在桌斗里掏两下,掏出那张随手塞进去情书,抓抓脑袋。
“难道是那个李心月写?”
“既然你觉得是她写,难道要还回去?”解颐睨他眼,问。
祁飞星确实有这个心思,但又顿顿。
“也没拆,不知道是谁写,万还错人怎办?”他问。
所有人都被这操作给惊呆,也算是王珂和李心月倒霉。
“所以当时发现之后,阳痿就大发雷霆,给他俩家长分别打电话,说各自回家反省星期。”
这招太狠,有人说:“记得李心月家里家教很严,她得被她妈妈打死吧?”
“哎,谁知道呢,这下子搞咱班谈恋爱那些人,白天到晚上,话都不敢说句。”
祁飞星心二用,左耳是解颐讲题声音,右耳是边上同学八卦声音,随后就被解颐敲敲笔:“还听不听?”
闻,不会儿就有人开始讨论。
“知道吗,王珂和李心月他俩谈恋爱,被阳痿给逮。”
“卧槽,真逮住?”有人震惊问。
“还能骗你不成,没看到他俩今晚上都没返校吗?就是上周五发现。”
大家看眼空悬座位,十分同情,有人问:“怎被逮住,记得他们很谨慎啊?”
“那你就拆开。”解颐建议给不是很认真。
半晌祁飞星泄气:“算,等到时候她回来再问问。”
“反正不拆。”祁飞星把将解颐拽回来,理直气壮:“继续给讲讲。”
解颐深吸口气,任劳任怨像个老黄牛。
后边连续两星期,听到解颐都不会回孤儿院后,祁飞星都堂而皇之地把他拐回自家。
祁飞星咧嘴笑道:“听听听……等等。”
他严阵以待:“那些人是不是提到名字?”
聊八卦本来就容易走远,先前还是这个话题,不知道扯上哪个关键词,又聊去另个话题。
有人悄悄看专心做题祁飞星眼,说:“话说,李心月之前不是挺喜欢祁飞星,记得她之前好像还写过情书?”
见祁飞星好像有注意到这边,边上有人捂嘴:“都是传言,谁也不知道真假,别说。”
“谨慎还不是百密疏,他俩虽然平常都分开走,但周五放假嘛,再加上当天没有语文课,他们就以为阳痿不会来,放松警惕。”
那学生悄悄说:“你们也知道,咱们教学楼左右各有楼梯,平常大家都是看到阳痿走左边,然后就绕道走右边。”
说话人也没想到阳痿心会这脏,唏嘘道:“谁知道阳痿那次杀个回马枪,他先是从左边走,走两层楼后,突然又从过道上去右边,刚好撞见王珂牵李心月手。”
“去,这草?”
“这走位也太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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