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端着老师架子,站在上边对解颐指指点点。
解颐还没来得及有什情绪起伏,祁飞星就先冒火。
解颐长得好看,那长头发不知道多漂亮,祁飞星有时候还喜欢卷着玩儿。
况且任伟针对他就算,偏偏转移炮火对准解颐,祁飞星立马不乐意。
他伸手让解颐后退,上前两步走上台阶,跟任伟面对面站着,足足高大半个头出来。
祁飞星这下终于明白,他竟然说是解颐。
这任伟不仅脑子有坑,眼睛还不好使,祁飞星忽然间有些幸灾乐祸,他用手肘戳下解颐,道:“转过来呗。”
说完还冒着坏水重复:“女朋友。”
解颐侧目看他眼,对上这双水样宁静眼睛,祁飞星忽然有些异样泛上来,随后他摸摸鼻尖掩饰过去。
解颐转身,看向忽然僵住任伟,说:“老师认错人。”
晚自习下课,楼道里学生不多不少,三两成群。
这边祁飞星还在和解颐,传授等会儿翻墙技巧,就骤然听到后边有人叫他:“祁飞星!”
听声音,竟然是阳痿。
祁飞星不明所以又很不情愿地回头,见到阳痿在哪儿歪嘴瞪眼,明显见到他十分讨厌。
“好啊你,竟然敢在眼皮子底下搞早恋!”
?”
他失效:“你做冷血男人,叫去扔是个什事儿?”
祁飞星恶狠狠磨牙:“别废话!”
李心月这俩闹掰,不到个小时就闹人尽皆知。
他俩回教室后,凳子书册个比个摔大声,想让人不知道都难。
身高上被压制,任伟下意识后退半步,色厉内荏道:“怎,难道你们还不服气?”
祁飞星眯眯眼睛:“解颐是校长从中挖来状元种子,当初校长废很大功夫,也许诺他可以留头发,可以戴耳坠。”
“怎,难道你比
任伟怎也没想到,自己骚气走位,在两个楼梯道之间反复横跳,抓到把柄竟然是个乌龙。
“怎是你?”他瞪眼睛。
祁飞星好心提醒:“老师收敛下,眼球都要掉出来。”
这句话让任伟回神,他向清高,搞错人尴尬都被他转化为指责。
于是他把矛头转向解颐,不满道:“三中规定不允许男生留长头发,给你天时间,明天到教室时候,希望看到你头发已经剪短。”
祁飞星:“?”
他忍不住掏掏耳朵,怀疑自己听力:“你说什?”
“还想狡辩!”把他怀疑人生解读为掩饰,任伟指着他身边解颐,趾高气昂:“刚才分明见到你和她勾肩搭背。”
任伟嗤笑声,像是抓住祁飞星把柄:“让你女朋友转过来!”
他像是证据确凿后刻意讽刺,还加重”女朋友“三个字读音。
不愉快分手结果就是,双方都会跟朋友说对方坏话,最后莫名其妙,甚至还有人回头用微妙眼神看向祁飞星。
祁飞星觉得很烦,并且见个骂个,不服气就约架,武力镇压之下,就再也没人敢当面说他闲话。
作为被殃及池鱼,祁飞星很烦,到晚自习下课,他就勾着解颐脖颈,说:“陪出去撸串。”
等解颐看过来,祁飞星就恶声恶气道:“哥要去散心,你不愿意也得愿意!”
于是他端出副逼良为娼架势,挟持解颐往楼下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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