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上祁飞星又哼声,低声跟解颐说:“他当然不用怕生病。”
反正遭罪都是周乐乐。
不过看着那边张阳,祁飞星倒是觉得有点奇怪。
昨天他见过对方晒太阳样子,像玻璃样易碎,但今天张阳却似乎比昨天好些。
他坐在冷风中,不像姚延他们还烤着暖炉,但表情却很平静,不像是会轻易病倒样子。
屋檐下雨水像珠子样往下滴,大家在那边嗑瓜子嗑到飞起。
“哎那个就是张阳吗?”
不会儿,看到对面也走出来个人影,姚延小声问周乐乐。
“是他。”周乐乐点头。
张阳似乎也出来赏雨,他身体弱,像是场雨就能要他命。
但要面子祁哥绝不承认:“你诽谤!”
“哦,那你报警吧。”
祁飞星立刻拿手比个六,面带嘲讽:“歪110吗?这里有人诽谤。”
罪状陈述半,祁飞星就被兜头罩下来毛衣打断。
解颐把毛衣套他头上,就见祁飞星手忙脚乱地去找袖筒,毛衣整个翻个面都还没穿进去。
飞星从对方胸膛把头□□,拱出被子后,看到整个前后翻转,莫名其妙睡到床尾自己和解颐,他茫然。
恰好这时解颐也醒过来,祁飞星率先问:“你睡相怎这差。”
他指指点点:“都被你带到床尾。”
那边枕头孤零零地呆在床头,别提多可怜。
解颐慢条斯理穿着衣服,头也不回:“又开始恶人先告状?”
这变化很细微,祁飞星不确定是不是错觉。
跟解颐说完,祁飞星说:“觉得,不会有错觉,那家伙状态,确实比昨天好些。”
说完,祁飞星带着点担心地看向周乐乐,跟昨天比,周乐乐没有变虚弱,也没有生病。
她最近状
他走出来时候看起来就病病殃殃,那慢吞吞动作,让人怀疑他到底是十七岁,还是七十岁。
“他病那严重,不是说天天进医院吗?那还敢在这冷天气,出来吹风?”
姚延悄悄问:“他家里人都不阻止吗?”
大家也觉得很奇怪,周乐乐摇头:“可能是阻止不吧,他家里人总是怕他气病。”
“气病也比冷病好。”姚延说。
他任命地跟个老父亲样,从袖子伸进去抓住他手,再抽出来。
祁飞星解放,继续对解颐指指点点:“你这是报复!”
解颐又扔衣服过去,道:“今天比昨天还冷,快穿好你衣服吧。”
出门后外边还是在下雨,祁飞星几人到饭厅吃周家准备早饭,致决定再陪陪周乐乐,等下午雨停再走。
今天虽然冷,但大家也不愿意直呆在室内,于是搬小烤炉,呆在阶沿上边烤火,边聊天。
这次祁飞星不认,他道:“自己睡时候,每天醒来都是正着睡,偏偏跟你起时候才东倒西歪,你才是恶人先告状。”
那边解颐动作顿,回头直言:“有没有种可能,就是你睡相直很差。”
“只是跟睡时候,会不厌其烦掰正你,实在拗不过时候才会任你去,所以每天醒来都是不同姿势。”
“但你自己个人睡,能在床上三百六十度旋转,旋转到每天早上醒来,恰好又回到床头?”
祁飞星沉默,他忽然间觉得这个猜测很合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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