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尖锐东西扣上去,解颐指腹在祁飞星耳垂上按揉,随后低声道:“忍忍。”
祁飞星还没来得及反应,耳垂上就传来丝钝痛。
然后温度消失,解颐手抽离,祁飞星睁开眼睛下意识去摸耳垂:“什东西?”
他看到解颐手指上有滴殷红血,随后摸到耳垂上硬而圆润东西。
“耳钉。”解颐说。
他说:“相濡以沫是你这样用?”
“想什呢。”祁飞星动动脖颈,但还是没舍得挣脱开解颐手。
他顾左右而言他:“是你自己思想不保守。”
“你心肯定是黄色。”
解颐哼笑:“可你刚才还说纯情,怎,自打自脸?”
靠,这姿势刺激。
他眼神里藏着情绪,几乎都快写在脸上,解颐眼尾藏起笑意都散出来。
“那不纯情星星说说,该怎做才算野点?”
这秒解颐说话时候,无论是脸还是手,无论是眼睛还是嘴唇,亦或者是每根头发丝,都在散发着该死魅力。
就连自认超野祁飞星,见都忍不住又点荡漾,随之而来就是猛男羞涩。
心跳鼓动着,祁飞星舌尖在自己口腔中忍不住撞两下,有点蠢蠢欲动和跃跃欲试。
后脖颈上并不粗糙指腹轻轻按揉,带着股很温柔,但又绝对强势力道,嘴唇上温度就简单贴贴,触即分。
分开之后,两人微凉鼻尖,还是若即若离地互相抵着。
两厢对视,祁飞星仰头看着解颐,望进他眼中,眼睛里笑意怎都掩饰不。
解颐也难得笑起来,他平常笑时候总是弧度很小,或许是眼睛弯弯,或许是嘴角牵下。
他看着指腹上,祁飞星耳垂上流下血,然后面不改色含下。
祁飞星原本还有些新奇耳钉,这会儿见这幕,顿时整个从头烧到脚。
靠靠靠靠靠靠靠!
为什解颐这
祁飞星争不过,但又猛男娇羞,迈出步后就踌躇不前,迈不出第二步。
于是他闭上眼睛道:“说不过你。”
耳边又传来解颐笑声。
祁飞星自,bao自弃闭上眼睛,其余感官就被无限放大。
他能听到解颐心脏跳动声响,也能闻到身前浮动莲花香,还感觉到在窸窸窣窣衣服摩擦声中,扣在他耳垂上手。
他嘴唇嗫嚅着要说什:“当然是……”
但话出后,对上解颐上挑眉尾,那弧度又像是把他野性都给挑没。
后边字眼被尽数吃进肚子里,祁飞星最后折中,选个稍微含蓄唯美点点词语:“就是那什……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──相濡以沫?”
解颐几乎是立刻就明白祁飞星意思,他视线偏转,按在祁飞星脖颈后手就捏两下。
道:“们星星,语文是不是又退步?”
这样小表情变化,除祁飞星,其他人甚至都发现不。
祁飞星眼神变化也没有逃开解颐眼睛,他垂眸看着少年视线偏移,在很近地方注视他唇角。
于是唇角勾下,问:“你在想什?”
祁飞星眼神闪烁下,不听话舌头又忍不住顶顶口腔,说:“在想你真纯情。”
于是祁飞星被纯情解颐捏住下巴,往上稍微抬点,祁飞星指尖忍不住蜷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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