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南风馆,你到底是怎去?”赵琨抬起眼来,冷淡眼中又像是藏着愠怒神情,极为讥诮地看着他,赵琨从不介意韩桃在南风馆都经历什,他如今只想知道韩桃是被迫,还是主动。
“所以你是为讨好韩武礼,才南风馆和红倌学那些取悦人法子吗?”
韩桃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。“是韩武礼与你说……?”
赵琨只消看这面色,就知真假。他缓缓站起身来,气得几乎要笑。“韩桃,你就是这样不要尊严?”
韩桃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袍,他时哑然,想解释又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韩桃不知为何有些松口气,朝赵琨走去。
“微臣回来。”他轻轻说,“乐容在别院将养几日,还有王女作伴难得安适……微臣回来得早,申时还未到,便为陛下带些南市糕点——”
“你想问寡人今日去哪里?”赵琨淡淡打断他话。
韩桃愣。“是糕点……”
“承恩侯倒是会关心,素日里从不在意寡人行程,如今却学会多问句——寡人今日去宗人府,看望你几位皇兄,这是否又是承恩侯所惦念?”赵琨转头看向他,脸上缓缓划开个冰冷笑来,“他们都过得十分好。”
开始涌起久违难受感,心悸感遍遍冲击着肺腑,他好像件易碎瓷器,独自往那个方向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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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,承恩侯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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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宦官看见他来,毫不意外地进去通禀,长长宫墙好像只朱红蝴蝶穿过身子。
“枉寡人对你还生出可怜之心,”手掌猛然拂过桌面,连着宣纸洒地,赵琨下盛怒起来,“当年你口个皇兄对着蒙你眼人叫得热烈,如今在寡人面前却副悲惨模样——韩桃,你真当寡人是傻子不成!”
韩桃想要往后退去,猛然被赵琨攥紧衣衫裹挟带入怀中,他重重磕上赵琨肩头,闷哼声,又抬手想要抗拒。
“赵琨,你听说!”
“承恩侯——”赵琨捏起他下巴,仔细审视着他眼,也不管这话说出会不会后悔,“七殿下在南风馆,都学到什,也让寡人瞧瞧七殿下床技啊。”
话音未落,“啪”声脆响,韩桃气得浑身发抖,抬手扇赵
韩桃怔愣着看向赵琨,像是从未看见这个样子赵琨。过得好,如何过得好,韩武礼都被阉命根插上麦管,也算是过得好吗?
更何况,他又何时问起赵琨行程,惦念宗人府几个皇兄。
韩桃走近,不知为何心中不安越来越明显,迟疑地抬起手来,要为赵琨磨墨。赵琨却把拍掉他手,好像是怕他脏上好墨般。
韩桃神色微变,脸色都有些苍白起来。
“陛下……”
韩桃站在殿外停住脚步,恍然回过神来。
直到“吱呀”声门打开,老宦官伸手迎韩桃进去,然而他自己却退出去,小心翼翼地带上门。
韩桃转过头看眼,对上老宦官善意提醒眼神,微微愣。
他转回头,眼望去看不见赵琨在哪里,又往前走几步向左右看去,看见赵琨正个人坐在左边屏风旁书桌前,桌上没有奏折,铺着宣纸,赵琨既没有提笔也没有磨墨,殿中空无人,好像只有赵琨人坐在桌前。
看起来并无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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