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琨抓起韩桃右手来,强势去五指相扣,没有说话。
床帐仍在颤动着,这手在先前给他巴掌,在更久之前,被人用竹条抽到手心红肿,他对于政务总是得
“陛下先前说……想瞧瞧罪臣技艺,”韩桃还记得赵琨先前出口气话,“陛下瞧到,还生罪臣气吗?”
赵琨神色变变,猛地掐紧他腰,逼得他瘫软身子。“你这算什技艺。”
“……”
韩桃垂下头,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赵琨解气原谅他。从前只要他吻赵琨,与赵琨欢好,赵琨都会信他帮他,可如今不样,他举动反而让赵琨越发恼火。
“坐下。”赵琨拍下他屁股。
“为什不说话?”恍惚间好像是赵琨低哑着嗓音问他。
韩桃睁开眼朦胧看着,不知道赵琨这样是为什。
他抬手又来抱人,面颊贴着面颊,呼吸有些绵长,他既是甘心到这步田地,也没有说赵琨这样来不好意思。只是间或又逼着自己松开手,怕将赵琨抓伤。
但这些落在赵琨眼里,就如同具会动死尸躺在床榻上没两样,动作刻意又僵硬。
赵琨见状退出来,在他腿内侧咬口,咬得他又叫出声。
赵琨最终将他扔在床榻上。
“砰”声,长发下散开,乌木发簪散到旁,韩桃躺在床上衣衫半开着,看着赵琨跪上来。他伸手,想要来抓赵琨袖子,但赵琨不给他抓。
他愣,于是又抬手勾上赵琨脖颈,抬脸想要去吻上赵琨唇瓣,这次赵琨没有避开,纵容他肆意吻着,他抱着赵琨引人随着吻势俯身来,对上赵琨晦暗难明眼,不确定其中几分真切。
直至气息渐渐萦绕,挂在床帐上香囊落在地上,龙涎香气息几次被冲淡又浓烈起来。
“赵琨……”韩桃低低喊起来,想要试探人反应。
他勾着脖颈手险些要攥不牢,忍不住出声低低唤着赵琨,几乎要哭出来,到底还是坐在赵琨上边。
“你知道寡人要是什吗?”赵琨在他耳边问。
“罪臣……不知……”
“手疼吗?”赵琨又问他。
韩桃恍然间以为自己听错。“什?”
“起来。”赵琨说。
·
直到他坐到赵琨身上,他与赵琨皆彼此对坐着,有五年之久他们不曾如此亲密。他挽着衣衫手撑着赵琨肩坐下,任赵琨掐着他腰,呼吸几分紧促。
他又想来吻赵琨,赵琨说够。
“你现在做这些是为什?”这是赵琨第二次这样问他,“如今是你知道自己理亏,半讨好着来主动,韩桃,是不是你只会这般叫寡人消气?”
赵琨把扯开他衣裳,在他尖叫声中俯身压下去。
他被压得支起腿来,眼尾迅速泛红,床帐中渐渐带着克制压抑哭声,连着五指猛然攥紧底下被褥,韩桃仰起头来。
想着在南风馆中切,他曾经感到耻辱嫌恶,如今却在依法炮制,点点全部用来取悦赵琨,他原原本本地都给赵琨看,就像是畅快地撕下久不见好伤疤,割下腐肉,以痛止痛。
而赵琨也沉默干着,只是任韩桃来亲吻舔咬,看着韩桃来来回回都只会这些,也不知在南风馆到底都学些什。
赵琨想到这又有些火大,下手重些,韩桃痛苦叫声,下又咬住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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