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来给寡人听听,寡人好奇紧……”
床榻上逐渐传出几声压抑声儿,下又没痕迹,赵琨也钻进被子里去,抱着人胡乱亲啃,到最后韩桃被吻得受不住,自己揭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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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许久后夜色渐深,墙角阿善缩在软垫上,早就打起盹。赵琨却又披上外袍,靠着床头坐起来。
韩桃实在累得厉害,正沉沉睡在他腿间,睡到面庞红扑扑发散着热意,额角都沾汗,他衣衫半敞,胸膛处隐露着几点梅痕,明明也不是少年人,偏偏这睡姿还同当年般乖软。
赵琨那时有多,bao怒可想而知,恨不得狠狠压下这具轻贱身子,全然地发泄与占有。
他也是那样做,因此他只记得天亮前走时候,韩桃趴在床榻间张着腿,被小小侍卫玩弄得塌糊涂样子。
“殿下真是好风采啊。”他狎昵地亲吻下韩桃腰窝,感觉到身下人蒙着眼,又狠狠发颤下。
他那时用还是粗犷声调,故意装作东宫侍卫样子,没想到韩桃早就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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瞳孔缩。
韩桃见状忍不住去吻赵琨,咬开赵琨唇瓣往里吻去,他压着赵琨,抬手去与人十指相扣,伏在人身上用笨拙吻意来侵占。他忽然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赵琨当初切。
床帐中传出些细碎低语,喃喃着声,只叫枕边人听闻。韩桃诉说声音越来越低,直至整个身子伏在赵琨身上,而赵琨指尖好像都在发颤。
“所以,你直知道那晚对你下手人不是东宫侍卫,乃是寡人?”
韩桃扯起被子,只有双眼露出在被外。“你进来之时,便知道。”
赵琨想起那晚他从后边压着韩桃,抬掌毫不客气地抽人屁股,听着人挣扎低哭场景,连着喉间都有些发干。
韩桃,他亏欠韩桃太多,他如今还能同韩桃嬉笑打闹,可心底却又如何原谅得自己。
“真该死。”
他恨不得用利刃划开自己手,鲜血淋漓才叫还债,他又想杀人,杀那韩氏兄弟,啖其肉,饮其血。
赵琨胸口沉沉发闷,最终只能将手掌探入被子
赵琨再回过神,发现韩桃已经扯起被子,将自己整个都藏进去,床上被子鼓鼓着团,好像羞耻于自己发现赵琨真实身份途径。
赵琨见状,忍不住低头去扯那被子。
“要睡。”韩桃在里头轻轻说。
“里头这闷,你也不怕睡没气去,”赵琨扯着被子,低头去寻人,“侯爷再仔细说说,是怎发现寡人?”
“不要。”
“进来?跳窗进来时候?”赵琨疑惑道,“你那时就已经认出寡人来?那不是从开始就……”
韩桃面色有几分古怪,忽然不解释下去,赵琨愣会儿,也明白到底是何种进来。
“怕你察觉到异样,会不肯离开南燕,所以只能假戏真做。”他看着韩桃面色微烫地缩身,声音很低地对他说,“第次你见韩武礼与个和模样相似人同床,于是第二次时候,就灌醉他,带到七皇子府去。”
却不曾想那次真正激怒赵琨,以至于赵琨离开南燕前晚,摸黑进府中。
那晚赵琨待韩桃全是折辱与亵玩,感受着韩桃明明已经在他身下止不住地发抖,却还“听凭太子吩咐”地支起屁股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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