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新制蛊药是什?”外头传来人说话声音,“怎没听主子提起过。”
“……只知道里头有味合欢蛊。先前在宫中,听那大夫说秘毒对中毒者影响,与肾精息息相关,”八子在外头道,“估摸主子就是想用合欢蛊,叫那野种多吃些苦头。”
不远处传来道粗犷声响。“喂,八子,主子说,要是那野种受不住这秘毒催逼,就让你帮他。”
“妈,怎帮啊?!”八子咒骂道。
外头几人忽然就不约而同地轰笑起来。“就叫那野种也好好伺候你,让你享受下北齐皇帝才能享受待遇,便宜你啦!”
“你们……想要复国?”韩桃手攥上地上野草,艰难喘息着,可复国根本是无指望事,杜兰令不该不知道这点。
“什打算,你不必知道。你手上抹着是陆二郎给你药吧,”杜兰令冷笑声。“抹这药,就算你离开十天,他也能带人找到你。”
“什?”八子下拽起韩桃手来看,慌忙跪下去。“主子恕罪!”
“无妨,原本也是这个打算,”杜兰令吐出嘴中药丸,鞋尖踢踢韩桃脸,“这药成分尝出来,知道该怎来,就喂他那个,那个新制药——明日天亮之前,狗皇帝若是不能找到你,那你就多受些苦头,也算没亏待外甥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
子,如今亲眼见到杜兰令,也只剩下阴鸷与狠厉。
他下松劲头,被摁着脑袋压在草地上。
“好外甥,你是想打感情牌?”杜兰令拍拍他脸,那浑浊左眼好像跳动下,紧接着划开个病态笑容来,“辱没杜氏门楣,最恨你母亲,你最好不要提她姓名。”
杜兰令手伸进他衣衫中,找寻番,最终掏出陆得生给他药瓶来。杜兰令低头嗅闻下,嚯声。
“这就是陆二郎制出能遏制南燕秘毒药丸?难怪你活五年都没死。”
马车里,韩桃眉头微微皱。
日出东方,林
“好好招待他啊。”
杜兰令抱胸走,韩桃下又被拖拽起来,他深深地望着杜兰令背影,随即又被八子捏着下巴灌进苦药去。
“噗”下,韩桃挣扎着吐出来,随即被狠狠扇个巴掌,强硬压着灌更多。
出宫想要去巫神庙解毒,祭祀杜兰亭,这是他自己向赵琨求来,他不能在宫中做辈子金丝雀,但如今,他也不能叫赵琨因着他缘故受累。
韩桃又被拖回马车上,低低喘息着,想着旁法子。
“主子,这药得七日服用次,明日这崽子就该用药。”八子补充道,“们这回花大功夫捉他回来,可不能让他死去。”
“不急。”
杜兰令倒转手去,药瓶里药颗颗弹跳着掉下来,掉在韩桃面前,韩桃瞳孔微微缩,而他倒空,只是随手将药瓶丢在边,站起身来抱着胸,毫不客气地下狠狠踩上韩桃脖颈。
韩桃在脚下闷哼声。
“天快亮啊,”杜兰令看向东边,随手将剩下颗药丸塞进嘴里,嚼几下皱起眉头来。“听闻齐国,bao君横征,bao敛,喜怒无常,唯独对这个好外甥动些真感情……其实杜某也不想动好外甥,偏偏杜某想要找人,只有这个软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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